他已经通过了修真者协会的审核认证,得在这三天里挑个时间,去往澄州市的修协分会登记报道。
而他才刚刚开始练习《龟蛇气功》,自然得多花时间加以钻研。
再加上林小晚那边,令人难以推脱、也不怎么想推脱的重体力劳动。。。
余庆着实是成了一个大忙人。
“对了。。。”
在走之前,余庆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地停下了脚步,回头问道:
“岳靖。”
“如果可以的话。。。”
“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家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
“讲出来吧。。。”
余庆微微一顿,又一脸真诚地说道:
“说实话,我现在也算是有点本事,说不定能帮上些忙。”
“我。。。”
岳靖沉默了。
他本能地不想回答。
但是,感受到余庆话中那发自内心的关切,还有昨晚上他母亲语重心长的开导,岳靖还是微微有些动容。
终于,他向余庆敞开了心扉,道出了他在别人面前隐瞒了大半年的心事:
“唉。。。”
“你帮不到我的。”
“事情,是这样的。。。”
“。。。。。。”
一番讲述下来,岳靖的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
而余庆也终于知道了岳靖家面临的困难:
他的父亲出车祸病危,家里的积蓄被高昂的医疗费掏空。
在这种医疗费告急的紧迫情况下,肇事者杨淑兰却在法院判赔后仍旧长时期拒绝赔偿,甚至还在人前发出了“大不了判我坐牢、坐几年牢也不还钱”的狂妄宣言。
“这。。。”
听到这里,余庆很想说上一句“我能帮忙”。
但是。。。
他发现,自己好像也无能为力:
灵气浸润倒是能治病,但是顶了天也就是治治跌打损伤,对岳靖父亲的情况毫无帮助。
而那杨淑兰连法院的判决都不放在眼里,还不知廉耻地一边过着买新房、换新车的富裕日子,一边腆着脸在人前哭穷装傻,甚至还说出“要把人耗死”的丧心病狂之语。。。
这摆明了是个极品无赖!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余庆现在虽然是修行者,但也无非是力气大了点,拿那杨淑兰有什么办法?
打人?
那得把自己给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