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朝四周一寻,这家伙竟然蹿到了苏晚那边去了,从他的位置到苏晚那里少说也有二三十米,他眨眼之间就蹿了过去,此人腿里莫非装了弹簧?
我更纳闷儿的是,刚才他是怎么觉察到背后有危险的,毕竟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往后看,看来土行孙能坐上九地的位置,的确不是虚的。
闲事不提,我见土行孙抢到了苏晚身边,立马就拔出了盒子炮瞄准了土行孙,但这时候根本不用我出手,苏晚那柄花筒匕首早就抵在了土行孙的脖子上了。
远远望去,土行孙双手高举,两眼发直跟个大胖孩子似的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还真他妈是个人才。”杜老七道,“有这本事不做侦察兵可惜了。”
我道:“此番大家伙若能活着出去,还劳烦你杜副官去给他做做思想工作,让他弃暗投明。”
杜老七道:“二哥,用不着这么麻烦,他敢不来我就打断他的腿。”
说话之间,怪物一招失手后却与追击过来的锯齿妖花对了个正眼儿。
追赶着土行孙一路过来的锯齿妖花一共有三朵,每一朵都有房子那么大,黄金椁里冒出来的怪物体型虽然庞大,但在这种大型的锯齿妖花面前还是显得有点小鸟依人了。
这时怪物与锯齿妖花相互对峙了一阵,锯齿妖花发出叽叽喳喳的怪叫,而那只长发怪物此时喉咙中也发出一阵瘆人的低吼。
错不了了,接下来这两位大概是要来上一场生死搏斗了。
古话说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说的就是现在,此时我们坐山观虎斗,这俩家伙打起来最后必定是两败俱伤,届时我们就可以用手枪结果了他们。
就在我自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忽然发生了一些跟我预料中不大一样的事情来。
我原本以为黄金椁里的怪物要与锯齿妖花来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斗,可这两家伙对峙了一阵之后,锯齿妖花竟然缓缓地将身子垂在地上。
随后滋啦一声锯齿妖花的花瓣纷纷张开,垂在地面上,将最为脆弱的花心位置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就此没了动静。
我虽然不是很懂植物的习性,但锯齿妖花这样子我也能大概猜到这显然不是要对方拼命,这是一种表示臣服的姿势,因为花心是妖花的致命弱点,它这么做明显是在缴械投降。
事实证明我猜的不错,锯齿妖花收敛了全部的动静,就好像在那一瞬间变成了一颗安安静静普普通通的花,等待着命运的制裁。
而黄金椁里的那只怪物则低吼着围着锯齿妖花走了好几圈,我一开始以为怪物要吃掉锯齿妖花,可我又猜错了,那只怪物围绕着锯齿妖花转了几圈之后就停在了原地。
接着将脑袋伸进花心里面脖子一伸一缩的好像在吸吮着什么。
那情形别提有多怪异了。
吸吮完一朵锯齿妖花的汁液后,我发现那只怪物周身围绕的黑雾好像更浓了,我心头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因为我开始怀疑这玩意儿是不是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