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惊险到这时候才稍微的平息,但此时的我丝毫不敢怠惰,此番老天爷已经够给面子了,再这么纠缠下去,恐怕老天爷就该不耐烦了。
于是我当机立断,决定带着大家伙往回字形梯井上方爬,准备按原路返回,可没走几步路就听见前方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密密麻麻的气根中探出了数不清的锯齿妖花来。
这些妖花有大有小,恐怕刚才那番动静将这些家伙都唤醒过来了。
我们一连钻了几个方位,发现四面八方都是锯齿妖花,看这阵仗应该是倾巢而出了,现在按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了。
无奈之下我们又只能退回服常神木的树干部位,锯齿妖花虽然来势汹汹,但不知是因为知道此处是他们的命脉所在,还是出于惧怕那头怪物,一众锯齿妖花只敢围绕在树干四周,不敢越雷池一步。
但这时候神木周围黑雾缭绕,其中能听见那只怪物行走如风的声音,这只怪物刚吃了大亏,此时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对我们发起新的进攻。
现在的情况可谓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为今之计只能是拼死一搏了。
这时候那土行孙两眼睁得浑圆,在众人面前迈着俩小短腿不停的来回踱步。
“别他妈乱转了,就待在原地别动。”我道,“各自把子弹都压实了,招子都放亮点。”
我让苏晚躲在我们中间,苏晚不停地翻阅着俄国人伊凡的笔记以及她带过来的那些资料,企图想在最后关头找出一条生路来。
我跟苏晚简短地说了服常树的情况,苏晚虽然没听过这种树木,但肯定我的猜测。
“关于服常树的记载实在太少了。”我点起一根烟,思绪越来越沉重。
“二哥,你说各种古书中都说服常树是伺候着琅玕的,我倒有一个猜想。”苏晚说。
我道:“快快说来!”
“有无可能这两种东西是共生体。”苏晚道。
苏晚这么一说我忽然明白过来,的确是这个道理啊,古代人认为是一个物种服侍另外一个物种,其实在自然根本不存在什么服侍不服侍,而是一种共生关系。
按照苏晚的说法那就是服常神木应该就是我们眼前所看见的这棵大树,最典型的特征就是结着人头果实。
而另一种生物就是这些要命的家伙,比如锯齿妖花、吸人血的根系这些。
我也立即明白苏晚分析出这层关系后所想说的。
果不其然苏晚说了:“如果是共生关系的话,那我们还有一丝逃生的希望。”
我说:“只要除掉其中一个,那么另外一个也无法独活,到时候我们就能找到一线生机。”
苏晚点点头:“不错。”
“可刚才那只怪物又是什么呢?”喜鹊儿问。
是啊,如果说锯齿妖花跟服常神木是共生体,那么寄居在此中的吃人怪物又是个什么来头呢?
难道说这是个三者共生的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