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渡了些魂力,并消了这身酒气,待这一切做完后却没有立刻离开。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敢放纵内心,放纵凝视她的目光不再刻意遏制某种情绪。
安静昏黑的屋里,他默默地、镇静地,又暗自疯狂地感受来自心底的悸动。
最后确定她不会醒来再闹才离开,关上门刚走出小院,便听到有人说:
“哟,这就哄好了?”
洛三刀抬眼看了看屋顶上躺着的玉独苏,说:“这就是你说的‘看好人’?”
玉独苏两手一摊,
“我也不知道某些人为了给某人报仇竟然屠尽了别人水域魔兽啊,我要早知道就不揽这差事了,自讨没趣。”
洛三刀边走边说:“她是福海客栈的人。”
玉独苏托腮感叹:“原来只要是福海客栈的人,出了事就能让白界鬼主亲自出马,好幸福哦~”
洛三刀顿步,缓缓侧身看他,“你再说一遍。”
玉独苏抱紧了酒坛子,“我可给你说啊我为了让她开心这几日可不容易了,你倒是潇洒走人,把我可折腾惨了,就冲这点你就欠我人情啊——我的酒!”
话还没说完,怀里的酒坛就咔嚓几声响,碎了个彻底,
酒水哗啦啦到处流,衣服也湿地彻底。
玉独苏连忙站起身抖着衣服,一边心疼美酒一边怼他,
“说两句就恼羞成怒了?你有本事就说说做什么去屠人家缥缈阁,做什么大半夜为了一个下属特意跑回来还哄人睡觉?
别说什么为了选举大会,我还不了解你?口是心非,还弄碎我的酒!”
洛三刀:“口是心非什么?”
玉独苏跳下来走到他跟前,上下打量他几眼,说:
“昨夜,你是不是去两青港了?”
两青港就是昨夜烟火之处。
“那又如何?”
对于他的坦诚玉独苏略显诧异,说:
“你去那儿做什么,你不是在白界吗?”
“余毒流入这里,自然要将其拔除干净。”
通常“余毒”指的是所有残留怪物。
玉独苏长长“哦~”了一声,压根没把他的话当真,且不说这话真假,就算是余毒白界又不缺人,哪里用得着他亲自从皇都跑来?
再退一万步讲,他洛三刀若真想藏身匿迹,莫说被人看见身影,整个大陆都不可能有人能闻见他的踪迹,还偏出现在他们的位置,还偏让汨罗看见,还偏找什么借口……
“原来如此啊~”玉独苏一副看破一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