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酲倒了水就回去了,里面再次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习隽野不想受到干扰,戴着耳机让自己集中精力。
估摸着又过了半小时,房门再次开了,夏以酲还穿着那条丝袜,拿着水壶去给阳台的花浇水,又去拿肥料施肥。
丝袜在余光里晃来晃去,习隽野想不注意到都难,忍无可忍地想骂人,一抬头却率先被夏以酲的脸吸引了。
他应该是在试用产品,化了哪些习隽野看不出来也说不出来,但比平时更好看、更精致,最重要的是他的嘴。
夏以酲的嘴本来就小,这会儿涂着唇蜜,粉粉嘟嘟的,呈现玻璃状,水润通透,像泛着水光的果冻,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习隽野想说什么也忘了,嗓子发干,当即咽了咽唾沫,喉结滚动。
夏以酲手里拿着水壶,见习隽野的眼神莫名羞赧,“你……你盯着我看干嘛啦!”
习隽野沉默了两秒,重重地合上电脑,一脸沉冷的离开。
一回房间,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你他妈算什么直男。
哪个直男会盯着男人看?
习隽野深吸一口气,按耐住体内燥乱的火花,把一切怪罪到黑丝上。
没有那个男人能对黑丝说不,不论男女,穿上都是一样的效果。
嗯,是这样。
习隽野给自己灌下冰水。
一定是这样。
第二天早上,习隽野又遇到了穿着裙子出来上厕所的夏以酲。
这条裙子虽然没有昨晚的黑丝性感,但是也是吊带款,胸前是蕾丝设计,若隐若现的能看到皮肤。
习隽野当即脸就黑了,这回先发制人:“你穿的这是什么?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我在自己屋里还要什么羞耻心?”夏以酲被他吼得莫名其妙,见他脸色难看,唇舌反击,“你是我妈还是我爹?管天管地的,还管人家穿衣放屁?”
“你知道顾及舍友的感受吗?”习隽野咬牙说,“你如果是一个人租房,就算是不穿也没人管你。”
“你的什么感受?”夏以酲更加莫名其妙,“你不是直男吗?我穿什么对你来说应该都是一样的吧?”
“……”习隽野的视线在夏以酲平坦白嫩的小腹上滚了一圈儿,神色愠怒地越过他往房间走。
二人擦肩之,夏以酲低头解皮带,是细细的一条酒红色,皮扣不容易解,每次他都习惯提前松开,这样进厕所就能直接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