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只是盯了对方两眼,陆一淮忽地就站起了身,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徐时泽自觉不妙,往后面缩了缩,尽力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伸脚踹了踹人,“干嘛呢?”
陆一淮一把抓住作乱的腿,顺势把人抱起来,往房间里走去,“你说干什么,今天可是难得的纪念日。”
徐时泽瞪大眼睛看着他,像是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可思议地说,“你搞这个纪念日就是为了这档子事?”
陆一淮憋了憋终究是没忍住,一下笑了出来。
他把徐时泽放在床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不然呢?二宝还等着我们把他造出来呢。”
徐时泽大约是没见过这个厚颜无耻的,忍不住脸涨的通红,伸手给了他不痛不痒的一样,挣了挣想要离开。
“放开我要考试了,我得去看会儿书”
(……)
几天下来,陆一淮总是能找到借口,把徐时泽从书房里面拖出来,在床上好好厮混一番,精力之旺盛,徐时泽根本应付不过来。
这天他扶着自己酸软的腰坐了起来,深觉这样下去二宝还没怀上,自己恐怕就得先精。尽。人。亡了。
他脑子一闪想到什么,在书房里找了半晌,总算是找到那份文件。
当晚,陆一淮工作了一天回到家里,正想着找个什么借口哄着老婆让他穿上高中的校服玩一次,一开门等着他的不是一地柔和的灯光,而是冷清的屋子以及一声怨念的猫叫。
他摸了摸大宝,疑惑地拿起饭桌上放着的东西。
那是一张协议,是他当时脑子傻了想出来的蠢方法,还有徐时泽留在一旁的小纸条,上面写着——“协议到期了。”
。
徐时泽离职手续还没有办完,他早上神清气爽地出了门,看了对门一眼,悄悄下了楼朝森德走去。
他和卓承说了两句话,听他念叨了半天自家oga怎样怎样,他面无表情的拒绝了这碗狗粮。心想,之前和陆一淮天天腻在一起还察觉不出来,现在空落落的一个人了,未免也有点不是滋味。
他盘算着,自己都拿出那个东西来了,陆一淮也得收敛点了吧,两天没见了也怪想的,今天就找个借口去看看吧
结果他刚刚走到停车场,还没来记得打开车门,就被身后来人一下箍住了腰身。
他浑身一僵,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耳边就传来又细又长的喵喵叫,还有熟悉的白葡萄酒儿。
他身子放松下来,转过身好整以暇地看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