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匈口上下起伏,就擦着男人的月匈膛,隔着轻薄的衣衫,柔软得不可思议。
男人的身体瞬间紧绷,呼吸声都更加明显,然后在下一秒,就像是撕开膏药一般将软成一摊的小姑娘扯了开来,语气严厉地叫她的名字,“陆云娆。”
他乍一下生气,还是挺吓人,双眸紧盯着她,眼底像是在酝酿一场风暴。
陆云娆被吓得清醒一点。
也不知道江行舟又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假如说真的有,打完之后再将她扔到水里去还是挺方便的。
她这么想着,倒是不自然地往后缩了缩,可事情到了这一步,哪里还容得下她退缩。她咬了咬唇,然后捂着自己的月匈口,细长的眉毛轻蹙,“我这里疼。”
男人是知道她有一种怪癖的病,也更加清楚她此刻在说谎。才及笄的小姑娘,连谎都扯不圆乎,视线不断地朝着两旁看去。
他精神紧绷,额头上青筋凸起,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而小姑娘几乎是全部都豁出去,半跪在小几上,将腰带的一角塞到男人的手中。
原本两个人的接触让原本绑得很紧的腰带松了一些,现在更是用了一点力道,衣带就滑落下来。裙子便顺着领口往两边分去。因为羞耻,她全身都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色。
像是鲜嫩多汁的桃子披上一层粉嫩的外衣,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攥紧,看着甜腻的汁液是否会被直接挤出来。
她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除了恐慌便是恐慌,攥着他的手,“江行舟。”
在下一秒,她的腰被人狠狠攥住,陷入到一个宽阔的怀抱中。男人的声音都有点在颤,他问:“阿娆,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小几被打翻,红烛滚落两圈,很快又懂事地熄灭掉。
黑暗中,触感和听觉被无限放大。
没有粗鲁,也没有失去理智。
只是急切和压抑的唇落下来。
她被压在船板上,隔着一层木板像是要和水都融为一体,随着微风摇摇晃晃着。
又或许是船身自己在摇晃,原本平静的湖面顺着船的四周漾起层层波纹,很长时间不曾停止。
在最后,不知道什么地方放起烟花,在天空的最顶端升起,然后炸裂成星星点点,铺满了整个水面。
于深处,她红着眼睛哭了出来,去叫他的名字,“江行舟。”
不只是江行舟,湖上也是行船的。
——
趁着天未明,她被送了回去。
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男人倒是进了屋子里。他替小姑娘换了一身衣裳,然后抱她去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