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宫伊的嘴唇,双手捧上他的脸颊,大拇指停在嘴角,又问,“里面呢?疼吗?”
宫伊还想说不疼,不过忽然想到什么……
只见他手追着凌司的手握了上去,缓缓低头。
“很疼……”
“你亲亲就不疼了……”
凌司眼眶微红,鼻子有些发酸,他慢慢吻了上去。
很轻,宛若亲吻珍宝。
“伊宝……”
“你要好好活……”
他小声呢喃。
宫伊却没有回应。
……
[你亲亲我,我或许就能坚持下去了呢]
[你们都把我弄成这副样子了还不允许我抱怨啊]
[好好好不包括你,你和他们不是一伙儿的]
记忆中的宫伊满身伤痕,却依然可以打趣着调笑他。
那样的宫伊像梦一样。
他只不过是离开不久,一切都变了。
他不再是他。
[乖]
[你放过我吧]
[让我去死好不好求求你让我去死]
……
凌司惊醒,眼中带着还未清醒的迷茫。
他看着抱着他睡得很深的宫伊,确认什么般把他的刘海弄了上去。
凌司看着他眉骨上方那颗猩红的小痣,松了口气。
他抱紧宫伊重新闭上眼睛。
睡得迷迷糊糊的宫伊似乎感觉到了凌司不安,下意识拍了拍他的背,嘟囔道,“怎么了?”
之后又沉沉睡去。
凌司窝在他怀里,小声道了声没事。
……
何辞正坐在会议室喝茶,江千贺坐在旁边处理团队的大小事宜。
程易阳和靳夏水敲门走了进来。
何辞温柔笑道,“回来了?”
程易阳不适地擦擦自己的汗,怀疑是从这次副本带出来的后遗症,给自己冷怕了。
他皱眉道,“乌托邦一直这么热吗?”
靳夏水也是刚从副本回来,对这里的温度也感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