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被他压得有些不舒服,就推了推他,“你能不能起开说话?压着重死了!”
宴景禹不动。
“宴景禹?”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她光滑的下颌就被捏住了。
力道不算轻。
却也没让她感觉到疼意。
顷刻间,她唇间一凉,呼吸声被悉数夺了去。
他的吻,又急又快,不给她半分反应的机会。
南焉的身体颤了下。
“第八天了,过了吧?”半晌,他喘着粗气问。
南焉晕晕沉沉的,又有些喘不上气,大脑更懵了。
一时没反应他说的是什么。
直到他强行将裹着她身体的外套脱去,她才反应过来。
合着这狗男人一直在算着日子的!
“宴景禹!你大晚上抽什么疯?”她恼羞成怒地骂。
男人却顾不得那么多,下手又快又准。
他这几天之所以没有现身,就是受够了那晚的难受了,索性不见不闻,还好受些。
两人亲密过无数次,宴景禹太了解她的敏感点在哪了。
没多久,就让她浑身变得火热了起来。
醉酒状态下的狐狸,愈发妩媚迷人,甚至比以往的几次都要主动些。
彼此的呼吸声紧紧交缠在一起,声声暧昧娇喘绵长起伏。
第94章避孕药
翌日早晨。
斑驳点点的金色光影从窗台打进来,给冬日添了几分暖意。
宴景禹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屋子里梭巡了一圈,亦是空空如也。
起身之时,他意外瞥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白色的小药瓶。
迟疑了片刻,他还是走过去,拿起药瓶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