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一桌子人除了她好像都在憋笑。
沈尤钦轻咳一声,“弟妹来了不用客气,和修宴一样当成自己家就好。”
大嫂柔笑着复合:“家里人也不多,弟妹缺什么就和我说。”
柳婉玗不好意思的点头应了,大嫂一合掌说:“修宴原先的院子虽然也在打扫,但弟妹回来了肯定不够大,我叫人去把东院布置一下。”
柳婉玗连忙推辞:“不用麻烦,住原来的就好。”
沈尤钦也拉住她:”我刚才已经让人去收拾了。”
大嫂听了这才没出去,笑说:“还是你动作快,我坐下了才想起来。”
接下来就是大嫂和她的一问一答,沈尤钦没再出声,而是和沈修宴进行眼神交流。
大嫂说了不少风土人情,将桌上的气氛带动的十分活跃,让柳婉玗放松不少。
不知道沈尤钦是和弟弟交流到什么了,他忽然问柳婉玗:“他平时没欺负弟妹吧。”
柳婉玗想到刚才被撞见的一幕,干笑摇头:“没有。”
“修宴是我和你大嫂一手带大的,平日性子上有不妥的地方,不用担待和我说,我收拾他。”
大嫂一拐他,“你说什么呢?修宴又不是小时候了,还能让你抽树枝。”
抽树枝!
柳婉玗明亮的眼神唰唰的瞄向沈修宴,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童年。
沈修宴端着茶盏似有所感看向她,勾起笑。
柳婉玗回头,算了,抽他的又不是我,我激动什么。
大嫂很会说话,三言两句就把话题带过了,因为觉得他们舟车劳顿她特意把午膳提前了。
席间沈修宴突然问:“我记得兄长来信时说要在信州过年,怎么提前回来了?”
霎时间大嫂的脸色就变了,坐在她旁边的柳婉玗感觉的最清楚。
柳婉玗放慢啃骨头的动作,看了看脸色一变又变的大嫂和兄长。
沈修宴觉出不对劲,看向沈尤钦:“在信州遇上事了?”
沈尤钦点头,“本来是准备待到年后再回来的,结果遇上了逃犯。”
“没受伤吧。”
“没有,他们动手那天晚上官府的人及时赶来了。”
沈修宴皱眉问:“怎么会来找你们?官府的人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