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揽过岑喻,将他抱进怀里,触碰到的肌肤有些偏凉,“怎么不躺在被窝里等我回来。”
“渴了。”
岑喻的嗓子哑的开口说话都只能发出气音,乖乖的被抱进怀里面,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疼。
昨晚刚糊上的水泥还没干透,靳屿的心又软了下来“除了嗓子还有哪里不舒服?”
岑喻顺势靠在靳屿的肩膀上蹭了蹭,更委屈了些“哪里都不舒服。”
鼓起来的腮帮子像只生气的河豚,靳屿捏住他脸上的肉“怪谁?”
他现在可是需要照顾的病患,有什么是他会怕的?岑喻当时就有了理“当然是怪你!”
“怪我?”靳屿气笑了,温热的手掌放在岑喻的腰上“是谁扭腰抬胯的在引诱我。”
别说放腰上就是再放下面些他岑喻,今天都不带怕的,赌的就是男朋友的不舍得。
“那我抬我的腰,你要没那个想法我就是脱光了站你面前”
“喝水。”
靳屿是听不下去了,端起水杯递在岑喻的嘴边“嗓子不舒服就少说点话。”
渴是真的渴了,岑喻就着这个姿势喝了个干净,还不忘舔了一下唇“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就嫌我的声音低”
叭啦个不停的小嘴被堵了个正着,耳边终于清净了下来。
靳屿的手绕在身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岑喻的金贵小屁股,嗓音暗沉又危险“昨天的事还没过去,你真不想要你的腰,我也可以继续做晚上没做完的事。”
“你变态啊!”岑喻当下就慌了起来“都肿了你别想太多!”
“老婆大早上就不穿衣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靳屿顿了顿继续开口“还以为是昨天没能满足的了你。”
论骚还得是你玩不过是真的玩不过。
岑喻起身就要走“我还要去在休息一会,你自己随意。”
又被靳屿按了回来“跑什么,药都还没涂想去哪里。”
那个药抹在皮肤上刚开始凉凉的是挺舒服,然后就会发烫还黏黏的长的满手都是。
岑喻不乐意涂这个,他以前都是自己等着伤好“我今天都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再涂。”
不想涂药那当然不行。
那么大一片淤青在怎么能不让他快点好起来,药膏就在手边,人也正好光着,想不涂药那肯定不可能。
靳屿把人放在沙发上就直接蹲在岑喻的面前,动作轻柔,却又不容拒绝“今天不许再躲,给我乖一点。”
自认为每天都很乖的岑喻张嘴就要反驳他的话。
被靳屿抢先一步“等伤好了,我才会原谅你打架的事。”
岑喻撅起嘴“那你现在还在生气啊,我都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