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东西没有你舒服。”说着侧脸蹭蹭男人的胸口,嘴唇贴着炽热的胸膛,也听着砰砰有力的心跳声,陈宝抬腿做出邀请,“我有点不舒服,感觉得你来治治。”
“不行。”哪知男人拒绝的干脆,“医生说了得先养养。”
“可我难受,谁让你的信息素突然变的这么好闻了。”
梁宥琛有苦难言:“你当我为什么变味,还不是你发情了。”
“啊?”陈宝脑袋当机,“发情,什么发情?”
梁宥琛这才想到此陈宝非彼陈宝,他解释道:“oga都会发情,和女人的姨妈期一样,只是大部分都不是一个月一次,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陈宝撑着身子认真说,“可之前并没有发出这样过诶。”
“你怎么不想想你的首次发情来的都比寻常人迟。”
这样好的氛围里干些科普的事,真是浪费时间。
梁宥琛索性吻住了陈宝的唇压倒在床上,他牵引着oga的手往下,然后附在耳边厮磨低语:“不做也有不做的法子。”
陈宝没想到梁宥琛会用自己带回来的样品治他。
想要拒绝但又显的欲拒还迎,好好的一次样品试验硬是搞的色字满天飞,等两人消停的时候,天际已然泛白。
陈宝腿间泥泞的不像话,双腿打颤更是只能靠着男人,他想起和对方首次发情的那一周,仿佛自己都被腌入味了。
现在,他浑身上下都是梁宥琛的味道,脖子也被咬了好几口。
一晚上胡作非为,第二天以陈宝的身子必然是醒不来。
也不用梁宥琛打招呼,一家子看到他脸或脖子的痕迹就知道昨晚发生了哪些事。
梁淮越发觉得,不能再呆在儿子家了。
“宥琛啊,陈宝他……”
梁宥琛说:“他发情期到了。”
此话一出,梁淮和老婆相互看了一眼,随后说:“我们都把机票买好了,想早点回法国过我们的潇洒日子。”
梁老夫人也笑道:“你们年轻人好好的就行。”
“听说陈宝是有在准备创业吗?”
梁宥琛喝咖啡的动作一顿:“没有,只是暂时有这个想法。”
老妇人一脸欣慰:“这孩子争气,我听说啊他在学校就很不错,挺好的。”
那可不一定。
梁宥琛拿着勺子搅拌着咖啡,突然笑了起来:“你们慢慢吃,我上去把早饭拿给陈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