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罪不只是谋杀,她造伪证,为了开脱自己的罪而欺骗圣人冤枉好人。
邓布利多终会知晓她的目的,但在此之前他先看见的只会是她的做为。
她过于锋利。
锋利的切割咒切过她的手臂,骨头断了,只剩一层皮连着,不让断臂掉落。
动脉血在尤菲米娅的尖叫中洒了一走廊。
这就是她教给尤菲米娅的,最直白而纯粹的伤害,最高效最痛,为了让对方喷出血液才念咒。
就像血浆打折季拍出的电影,不用完这些道具就会过期,观众会因为不够爽而离席,导演也没能宣泄情绪。
她要尤菲米娅用来保护自己。
她用来宣泄愤怒。
她会问,为什么不躲。
回答是,躲开是错误,受罚是本分,就是erich,她就是那个恶魔。
&ldo;对不起!&rdo;尤菲米娅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可能因为她适合哭泣,特别美,所以神将她的眼泪视作馈赠,毫不吝啬的给予。
erich用治疗咒和修复咒还原手臂,笑着问阿尔法德:&ldo;我毕业可以找一份拿工资的活儿,有兴趣一起吗?&rdo;
只有情侣希望把职业规划到一起。
&ldo;你利用我,利用我们,你甚至利用了里德尔先生,他帮你调查真凶,但你就是那个凶手。&rdo;
&ldo;我们就不能是一伙的?&rdo;erich收拢五指,确认无需再去圣戈芒检查肌肉和神经,&ldo;你非得把我当成唯一的假想敌吗?是因为我活着回来,而海格被带走?&rdo;
尤菲米娅跑了,看方向是去塔楼。
&ldo;她走了。&rdo;erich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对鲜红逐渐氧化成深红的走廊清理一新。
阿尔法德小声问她:&ldo;有必要吗?非要吓她,让她发疯吗?&rdo;他以为至少erich很喜欢和那个金发姑娘玩。
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erich从她还没来得及清理一新的袍子下抹一把鲜血,一双沾满血的手捧住他的脸。
‐‐她就算杀了我,我都没话说。
&ldo;这是真血啊,白痴。&rdo;
&ldo;你如果心疼我,可以吻我。&rdo;
&ldo;如果怕我,就滚开。&rdo;
阿尔法德并不胆小,但他也不蠢。
如果冲动地挽回只会让事情更糟,他只好暂时远离,让她冷静下来。
他攥住erich的手,她的手在他掌中就像两条黏滑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