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呢,一定要让他们一看见她就觉得热。
可惜身上没有什么肉,穿着并不好看。
voldeort认识这套衣服。
包括她随意踩着的,那双尖头高跟鞋。
并不是当时最流行的,但确实是她买得起的服装里最好的一身。
从一开始,从头到脚,不合身。
是他准备的,要不然布莱克夫人安排她住的房间里怎么可能找到这么糟的衣服。
他站起来,将手递给那个走下楼梯的女人,她和从前一模一样。
比从前更好,她现在完全属于他,是他的力量。
&ldo;我们再准备一下,今天我要见的人很重要。&rdo;
erich不问他去哪儿,因为她根本不感兴趣。
在她还活着时,起码会假装感兴趣。
多么虚伪。
锡质拆信刀在他手指间融化,erich默默地看着,满眼都是孩童一样的好奇。
这把拆信刀是她的童年记忆,yvanne&iddot;hartann夫人在1938年秋天给她的回信里提到过。
所以当她在醉心于炼金术时,他提供的材料中的拆信刀就是锡的。
刀凝固,是她斩杀蛇的短剑。
他脱掉erich那件风衣,拉开她长裙的拉链。
剑刃划开她胸口延伸到胯骨的缝,黑色棉线一段段咧开,就像一排拉开的拉链。
里面空而漆黑。
与白得不似人类的皮肤恰好相反。
他创造辉煌的手伸进黑暗。
voldeort那根强大的紫杉木魔杖漂浮到他从黑暗里退出的手中,他用这个凶器沿着erich那条绵长丑陋的伤疤描摹,将它愈合,棉线有的烧掉有的腐蚀。
于erich而言不过是少了一条疤痕。
他抚摸她的胸口,就像握住一只死去的鸟。曾经她也是柔软的,她会因为抚摸变得滚烫、心律不齐,会因为他忽然加大的力道,不小心叫出声音。
就像那只诈死躲避毒蛇的鸟儿以为不再危险,开始扑棱翅膀妄图逃离,他的掌心再次感觉到心跳。
这是erich的心跳。
他拥吻这个越来越鲜活的女人,她会生涩地回应他,就像他教导的一样。
erich的一切都是他教会的,他把自己从她那里学来的一切都交给她,把他为了erich学会的一切都交给这个新的人。
全新的、完美的、优秀的、听话的‐‐瓷娃娃。
erich真的以为她就是voldeort一手锻造的一个黑魔法制品,她就是voldeort的人偶,他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