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晟像玩ji一般羞ru他,完事后又将他带回家,替他清理gān净体内体外的所有污秽,帮他在被cao肿的后xué涂上药,可能还按摩过,又给他换上gān净的内裤和睡衣,将他抱上chuáng,甚至还给他盖好被子,拉上窗帘,最后放了一杯水在chuáng头柜上。
季周行毫不怀疑做这一切的是言晟‐‐就算两人三年前就说好了分手各玩各,但这个控制yu占有yuqiáng到变态的男人绝对不会吩咐其他人为他清理换衣。
他有些疲惫地闭上眼,激烈qg事的余韵仍在身体里回dàng,头很痛,身子也轻度发热,喉咙gān涩疼痛,不知是因为叫得太嚣张,还是后来被姓言的捅破了口腔黏膜。
一想起自己跪在地上含住那根钢枪的样子,他就浑身燥热,烦躁难安。
那时他完全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半分排斥。言晟按着他的头抽cha,他非但不觉得难受,反倒习惯xg地收紧口腔,就像很久以前言晟含着他时那样。
刚确定关系那一两年,他仗着季家少爷的身份,隔三差五就往言晟服役的部队上跑。言晟带着他去镇里的招待所开房,午饭都来不及吃,从中午gān到夜幕降临。
两人从小跟着兵哥训练,体力极好,年轻的rou体几乎能玩出各种高难度花样。
那时他喜欢让言晟舔,言晟乐意宠他,从他脚踝吻至大腿内侧,又吻到腹股沟,舔遍jg身上的每一处经络,含住的时候会抬起眼,装出受nuè者一般的神qg,可怜又迷恋地望着他。
他兴奋得难以自持,征服的快感浸入四肢百骸,好几次他都早早jiāo待在言晟嘴里。
为了报复,他也经常埋在言晟腿间,还故意金膝点地,楚楚可怜地勾着眼。
但言晟自控力比他高上百倍,想忍的时候,随他怎么挑衅都没用。
他不知道昨天言晟有没有she在他嘴里,口腔里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倒有一股绿茶的清香。
言晟这混账不仅用家里桂花味的沐浴ru给他搓了澡,还不辞辛劳给他刷过牙。
他gān笑一声,低骂道:&ldo;绿茶diǎo。&rdo;
又坐了一会儿,他轻轻磨着牙,摸了摸被蹭破的唇角,拿起chuáng头柜上的玻璃杯,仰头喝了个gāngān净净。
掀开被子起chuáng,刚一站起却突然天旋地转,他眼前一花,颓然往下一坐,后xué隐隐发痛。
缓了好一阵,才抬手摸额头。
手掌也很烫,根本摸不出有没有发烧。
昨晚言晟用冷水冲他,还将他按在浴缸里,他一想就来气,手脚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晕眩感稍稍淡去后,他撑着chuáng头柜慢慢站起,想找手机看时间,望了一圈都没发现手机的踪影。
言晟应该不会帮他将手机也带回来。
他叹了口气,慢悠悠地朝窗边走,抬手一拉窗帘,眼皮条件反she地阖上。
昨晚竟然下了雪,窗外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院子里的腊梅傲雪而立,清高冷艳。
雪后初晴,天光洒落在积雪上,被捎带上了几分冷冽。
看样子应该是中午了。
他放下窗帘,打了个哈欠,头晕沉沉的,很重,四肢也没有什么力气,于是返回chuáng榻,准备继续补眠。
门外却响起十分克制的扣门声。
兴许是刚睡醒,反应尚有些迟钝,听到扣门声的一瞬间,他第一反应竟然是言晟,1秒后自嘲地笑了笑,骂自己被cao糊涂了。
怎么可能是言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