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rdo;
京极堂简短地应了一声,转头望着庭院。
&ldo;说到这个。&rdo;
他从由我这里看不清楚的书堆中抽出一叠杂志放到桌上。
放在最上面的是个纸袋,是我大前天拿来的纸袋。
&ldo;我看你把这东西丢在这里,摆明是要带来给我看的,所以就读了。&rdo;
是久保的排版稿。
&ldo;啊,那个本来就是想让你看才带过来的,你读过了当然是最好。那,看完感想如何?&rdo;
&ldo;问题很大。&rdo;
他回答得很冷淡。什么意思?
&ldo;这个待会儿再说。另外里面还有封寄给你的信我也不小心看了。读到一半才发现是私信,但已经来不及了。&rdo;
&ldo;信?啊,小泉的是嘛?&rdo;
&ldo;没错,被我看过了喔。&rdo;
&ldo;嗯,没关系,反正也没写什么见不得人的事。&rdo;
&ldo;对你来说没关系,对我来说关系可大了。结果害我在意起你作品的刊载顺序,又把你写的那堆阴郁的私小说全部看过一遍了哪。&rdo;
京极堂指着桌上的那些杂志。
原来是过期的《近代文艺》。
&ldo;全部?你什么时候看的?你不是很忙吗?&rdo;
&ldo;昨天晚上。信是前天看的,不过昨天接到木场的报告电话后又突然想起来。&rdo;
&ldo;因为大爷的电话而想起来?那又是为什么?&rdo;
&ldo;这不重要。话说回来,你还在烦恼顺序吗?&rdo;
老实说,我已经忘了。
这几天忙着注意事件,我连单行本出版的事都忘了。正确而言并非完全忘记,只不过被塞进脑袋的角落里,远离了我的意识。
不过也不可能老实地这么说,只好含糊地说我还没决定。
&ldo;既然如此,我就说说我思考事件的过程中顺便产生的见解好了‐‐&rdo;
京极堂从杂志堆底下抽出一张纸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