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会口渴的啊,这么大太阳,应该多喝一点嘛。来,师父喂你……啊,张嘴……&rdo;
谭啸枫脑子往后一仰:&ldo;不、不、不,师父,我真的不渴!&rdo;
&ldo;不渴吗?&rdo;苟君侯皱起眉头,他想了一会,&ldo;好吧,等一会我再来,多喂几次也可以。&rdo;
&ldo;苟君侯!&rdo;谭啸枫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ldo;怎么了?&rdo;走到一半的苟君侯转过头,充满不解的盯着谭啸枫。
谭啸枫飞快的露出一个标准笑容:&ldo;师……师父啊,其实我可以自己喝的,你不用……&rdo;
&ldo;你又想偷懒了?&rdo;苟君侯把脸一沉。
&ldo;不,绝对不是!&rdo;谭啸枫求生欲望十分强烈,&ldo;只是……我就喝口水而已,这也……算不上偷懒吧?&rdo;
苟君侯叹了口气,十分语重心长的说:&ldo;丫头啊,不积蛙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又说,千里河堤溃于蚁穴,你实在不应该这么放低对自己的要求……&rdo;
&ldo;你够了吧,&rdo;谭啸枫是真的受不了了,&ldo;苟君侯,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想整我,行,你做到了,我很痛苦,我认输行不行啊?&rdo;
苟君侯立刻不高兴了。
但是他不高兴谭啸枫也得说,这世界上的最令人痛苦的折磨,不是肉体折磨,也不是精神折磨,而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苟君侯,他不仅每天让谭啸枫练功练得跟狗一样累,还从早到晚的在精神层面对谭啸枫形成创伤。
换成谁,谁能忍?
反正谭啸枫是已经忍耐到极点了。
&ldo;苟君侯……哦,不,师父……&rdo;谭啸枫痛苦不堪,&ldo;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你直说可以吗?&rdo;
苟君侯沉默。
&ldo;好,&rdo;谭啸枫一咬牙,豁出去了,&ldo;就算你想追女人,你……你也要问问我的意见啊!&rdo;
&ldo;追女人?&rdo;苟君侯喃喃自语。
谭啸枫有点脸热:&ldo;就……就算你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也太……太容易让人误会了啊。&rdo;
&ldo;追女人?&rdo;苟君侯低头皱眉盯着地面,陷入了严肃的思考。
谭啸枫翻了个白眼:&ldo;师父,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对我有那个意思的,你不是总说我根本不算女人吗?&rdo;
苟君侯看了她一眼,开始发呆沉默。
谭啸枫有点发慌:&ldo;你……你……你不会真对我有意思吧?&rdo;
看谭啸枫的模样像是见了鬼一样,苟君侯万分不爽。
&ldo;看你的样子,你好像很不情愿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