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年娇安静一会儿,又问:“爷没有生气?”
&esp;&esp;四爷已是气定神闲:“生气有什么用。”
&esp;&esp;年娇愈发胆大包天:“那我明天要吃烧鸡。”
&esp;&esp;“……”四爷手停了下来,头一次唤了她的全名,“年娇。”
&esp;&esp;年娇顿生不好的预感,四爷继续道:“世上消食的办法不止一种,你能知道,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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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夜已经很深,年娇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esp;&esp;她泪眼朦胧地腹诽老板居然要她给他生孩子,还说什么两年后,她不答应,就如一张下油锅的煎饼,被翻来覆去地煎。
&esp;&esp;什么超级无敌大流氓!
&esp;&esp;年娇愤愤地想,一接触枕头,便陷入了酣眠。
&esp;&esp;雍亲王自从听见年侧福晋所说的实话,心绪一直不太平静,他侧过身,不知看了多久,借着月光亲了亲她的嘴唇。
&esp;&esp;继而是雪白的肚皮,见她睡得很沉,四爷笑了下,又亲了亲。
&esp;&esp;说梦话
&esp;&esp;原先苏培盛去搬救兵,心底是满怀希望的。
&esp;&esp;这么些日子,他就算再蠢也看出来了,王爷待年侧福晋极为不同。年侧福晋与王爷的饮食口味相近一事,他有所耳闻,谁知昨儿冒出那么一大个猪蹄,王爷却没有生气,这不是宠,那什么是宠?
&esp;&esp;眼看年侧福晋吩咐小厨房熬煮甜汤,苏培盛露出一个微笑,觉得自己的决定十分英明。
&esp;&esp;他等着侧福晋大展身手。是哄?是让人通报?还是什么?
&esp;&esp;直到年娇略过其余步骤,一把推开书房的门——
&esp;&esp;苏培盛冷汗都下来了,我的祖宗,这可不兴推啊。
&esp;&esp;一旁的张起麟冷汗也要下来了,他抹了把脸,悄悄离苏培盛远几步,屏息静气等待王爷的怒火。
&esp;&esp;书房重地,王爷一向极为爱惜,便是福晋也没有轻易进来的道理,这位年侧福晋竟是这般……这般胆大包天,他张起麟真是开了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