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是签名照,那些官太太自然就会满意了。
他也作足了戏,用途足矣。
陆一鸣在旁边乐不可支:&ldo;探长,上次你不是说你听不懂戏么?怎么现在又成戏迷了。&rdo;
文渊斜飞他两眼:&ldo;别人的戏我是听不太懂,但周先生的戏和别人的戏,怎么会一样!&rdo;
话音刚落,他竟不小心咬着了自己的舌头,痛得他若无其事地连喝了两杯酒。
人果然不能瞎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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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里,李大夫的房门被敲得砰砰响。
一个男人微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ldo;开门。&rdo;
李大夫原不想起身,但那门敲得愣是不停。
只得披上衣服挑着灯出来开了门:&ldo;怎么了?&rdo;
一开门就被来人的一身酒气呛得掩住了鼻子:&ldo;你是哪位?&rdo;
灯光蒙胧,加上自己又老眼昏黄,没摸着眼镜,实在是看不清楚。
一片蒙胧中只见那人地站在门前,有气无力地说:&ldo;药……给我点药。止痛药。&rdo;
&ldo;什么止痛药?&rdo;
那人像是突然站不稳了一样,扶着门框,垂下头:&ldo;好痛……全身……全身都痛。&rdo;
&ldo;啧,原来是个醉鬼,真是烦人!我们半夜不开门,你莫要再敲了!&rdo;李大夫素来讨厌那些口齿不清的酒鬼,加上起床气,自是没什么好气,转身要把门关上。
门却像是被什么卡住了。
李大夫转头一看,只见那人正一手撑着门板,怪不得他拉不上。
&ldo;哎呀,我都说了,晚上不看!你听不……&rdo;
&ldo;懂&rdo;字还未出口,门板已然轰地一声碎成五六片哗拉拉落在地上。
李大夫吓得丢了灯笼躲进屋里:&ldo;大大大哥……你你你你,冷静些……&rdo;
黑暗中,那人步步紧逼,将李大夫逼到了窗边的墙角,一手捏住他的咽喉,一点一点将人往上提起。
他低哑的声音冲着李大夫嘶吼起来:&ldo;老子要止痛药!止痛药!&rdo;
李大夫脚已经离了地,喉咙被卡得险些要喘不过气来。
月光斜斜照进来,却只能看到那人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