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就是……就是……反正你看我做就是了!”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景林现在就只想把他和陆缪的事情宣告天下,他用别扭的姿势撒欢跑在前头。
&esp;&esp;陆缪紧随其后,反正景林想做什么,他都会陪着。
&esp;&esp;他瞧着景林率先朝胡烁胡孬跑去,然后猛地扑向了胡烁,把睡得正香的胡烁吓得蹦到了胡孬身上。
&esp;&esp;胡烁本来想说些什么,但看见景林身后跟着的陆缪以后,闭上了嘴。
&esp;&esp;接着,陆缪听见景林发出非常得意的声音。
&esp;&esp;“我觉得我和缪哥应该正式宣布一下,我们在一起了,也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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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天,整个东散养区,每一个角落,都没能逃过景林和陆缪的摧残,就连饲养员,看见景林和陆缪都躲着走。
&esp;&esp;实在是眼睛疼。
&esp;&esp;幸好,景林也只拉着陆缪开屏了一日,后面几天,两只东北虎都不知躲去了什么地方,只有到晚饭的时候,饲养员才能见到两个渴望食物的虎头。
&esp;&esp;回到东散养区之后没俩天,无论白日还是夜间,都因为年节将至而炮响不断,每次听见炮响,陆缪也总会想到那一天的窘迫。
&esp;&esp;年很长,在景林的记忆里,从腊月二十三到正月十五,街道上,总是弥漫着火药的硝烟味。
&esp;&esp;但此刻,景林和陆缪才尝到彼此的滋味,正是蜜里调油,巴不得时时刻刻挂在对方身上的时候,总不能因为这几声炮响,就禁欲到年节之后。
&esp;&esp;“缪哥,我觉得这不行。”景林率先提出抗议,在两人的亲密被炮声打断不知道第几次以后。
&esp;&esp;每次都是情绪正好,陆缪才把景林身上蹭满自己的气味,屋外就传来不合时宜的劈哩叭啦声。
&esp;&esp;若不是这声音有远有近,景林都怀疑是不是某些两脚兽有打断毛茸茸好事的恶趣味。
&esp;&esp;“再这样下去,你再憋个十来天,到时候,我的身体要废掉。”景林郁闷地把自己的脑袋靠在陆缪身上,他都不敢想,要是让陆缪在这大好春日,憋个十来天,那等得手那日,自己的屁股,会遭受多大的刺激。
&esp;&esp;陆缪:“……我不会让你受伤。”
&esp;&esp;听见景林这一番言论,陆缪真的开始认真反思最近几次的亲密情况,但怎么回忆,他都觉得景林乐在其中。
&esp;&esp;明明……就是景林不想让他停下。
&esp;&esp;“什么?”景林震颤,他把虎头从陆缪身上挪开,躲到了角落,抖着嗓音道,“你是不是还想过更过分的玩法。”
&esp;&esp;闻言,陆缪扭过头,不敢直视景林。
&esp;&esp;景林:“……?”
&esp;&esp;你还真收着力了?
&esp;&esp;“我没有。”陆缪这声虎啸,叫得斩钉截铁,如果忽视掉乱甩的尾巴以及飘忽的眼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