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郁刑皱了皱眉,缓缓站了起来。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纽扣系到领口,袖扣也整整齐齐的系着,没有半点遗漏,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冷淡禁欲的气质。
和熟悉的郁刑截然不同。
温轻恍了恍神。
郁刑走到门边,距温轻两米的距离,停下脚步,漠然地问:“您有什么事?”
“母亲。”
母亲?
听到这个称呼,温轻猛地回过神。
他看着郁刑的黑发,又看了看郁刑的身高。
这个郁刑真的是二少爷?!
温轻往后退了两步,紧张地看着他:“没事。”
“没事的话,请母亲离我远一些,”郁刑撩起眼皮,嗅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甜香,他眉宇间浮现出一丝烦躁,冷声道,“您身上很臭。”
温轻愣了愣,没有因为郁刑的话生气,反倒觉得有些新奇。
郁刑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的时候,还挺正常的。
温轻慢慢地后退,对郁刑说:“那我先走了。”
“再见。”
郁刑看着温轻头也不回地跑开,心底的烦躁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愈发强烈。
他冷下脸,厉声道:“人呢。”
女仆们匆匆忙忙地跑过来。
郁刑嗅着空中残余的气味,皱眉道:“消毒。”
“是。”
…………
温轻飞快地跑上楼,跑回自己的卧室。
他背靠在门上,心脏剧烈跳动,指尖轻颤。
所以三位少爷分别是司空、郁刑、和小季予。
他们都称呼自己为母亲,目前没有人对自己动手。
母亲这个身份是有用的。
温轻呼出一口气,快步走到桌边,一口气喝了两大杯水。
他紧张的情绪平缓下来。
自己没有那么容易死。
温轻低头,看着桌上陶瓷描金的茶具,琢磨自己得三个好儿子。
既然司空是司空,郁刑是郁刑。
季予应该也是季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小孩子,不止外表,心理似乎也是个小孩。
温轻低垂着眸子,仔仔细细地回忆季予的变化、郁刑的变化。
他们俩和自己熟悉的模样差太多了。
相比之下,司空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有变化,又没有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