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却喊住她,“等等。昨日让你婢子带回去的药,用过了?”
姜晚池:“啊?哦,用过了,挺好的。王爷,你下次不必如此客气,我都没有什么能给你回礼的。”
邢越:“……”谁要她的回礼了?他又不是不知道她脸皮厚,哪怕有回礼,她也不想送给他吧。
不过既然她提到这个回礼的问题,他也学她,厚脸皮一次,问她讨要点东西。
邢越便说:“回礼就罢了,王府不缺什么。只一样,你应该能给。”
“是什么?”
邢越轻哼一声,“你上次,取走了本王的荷包,所以……”
姜晚池脸都红了。这,这真是,草哦,脚趾头都能抠出一整个花园来了。“那次的事,我也不对,在这儿给王爷赔个不是。至于你的荷包,我明日一定会差人送还给你的。”
但她回去还得好找,都不知扔哪儿去了。
邢越突然勾唇,“本王不是想要回那个荷包,毕竟用了多时,也该换个新的。你应该会做?”
卧槽,叫她做荷包?“我不会,那玩意儿太难了。我给王爷买一个吧,不,买十个,所有颜色都给你凑齐了。”
邢越:倒也不必这么直接。
“你上次在雅晴会不是得了荷包?”
姜晚池这才想起来,是哦,猜灯谜时她是得了两个荷包,青色那个给了韩延之,还有一个白色的,原想着自己用,但是也一直用不上。
因为她都没有多少银子可带出门,还用荷包做什么。
敢情白斩鸡是看上了雅晴会上的荷包啊?早说啊,她给他就是了。
“只剩下一个白色的了,王爷要是不介意的话……”
邢越答得比什么都快,“不介意,白色正好。”
姜晚池道:“那明日,我让人送到王府。”
邢越顺口又问:“可有绿豆糕和果子茶?”
姜晚池一愣,“这些都要现做,做好了还得现吃才好。明日做的话,也要好半天才能做好送到王府,王爷若是等不及……”
邢越接过话,“那就什么时候做好,什么时候送来。”
“哦。”姜晚池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一时说不出来。不过想想,白斩鸡要的都是些小物什,算起来还是她占便宜了。
“那我先告辞了。”
邢越还想说说韩延之跟唐绍远,另外还有个陈清棠,但时候的确不早了,也不好一下说太多,免得村妇又给他摆脸色。
他让含风护送姜晚池回府,姜晚池说她出门带了侍卫的,且回府的路又不远。
邢越瞟了含风一眼,含风很懂地自卖自夸起来:“姜大小姐,小的获封一等侍卫,京城里能得此封号的人不多。”
姜晚池怀疑地看着他,行吧,哪怕不能打也能看。
她总算上了回府的马车,舒舒服服地瘫坐着了。等回到侯府时,她下车时拐了下脚,这才如梦初醒。
她终于知道哪里怪怪的了。妈的,白斩鸡个大猪蹄子,他捏了她的腿,还摸了她的腰,吃了她的豆腐啊,她非但没给他好瞧,反而还答应送他荷包,送他绿豆糕和果子茶,还是现做的。
尼玛的,脑子抽抽了。真的不是白斩鸡给她下了蛊哦?为什么她会答应得那么爽快,跟被吸了魂似的。
啊啊啊,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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