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去看一眼,如何?”漼浔走在了屋门处,沈晔笑着点了点头,像是应许下了。
漼浔尝试着手推开屋门,自己也留了个心眼,若是其中有什么,也好躲开。
她轻轻打开了屋门,屋中暗器朝她飞来,漼浔一个旋转躲过了这暗器,却听到耳旁的鼓掌声传来。
“漼姑娘?我叫的应当没错?你是留有心眼的,难不成还不信我?为何躲过了这暗器?”
漼浔有些奇怪的睨了他一眼,这人莫不是有什么大病,她不躲开难不成要硬生生的挨这暗器几下吗?
沈晔看她如此眼神,有些懊恼自己这张嘴,怎么就说出来了,这句话旁人听了肯定觉得他像一个智障。但这是那位吩咐的,说不要太简单让她拿到,否则便会暴露了身份。
如今他这么一说,当是已经暴露了吧。
“沈公子,说的话倒是别有一番趣味,让我猜猜,你是谁的人?”漼浔笑着走近了他,他如此说话,说完之后又是这样的眼神,漼浔就已经想到了。
“宋杯雪。是不是你说的那位?”
沈晔后退几步,一脸尴尬的看着漼浔,嘴上还辩解着些什么。
“什么宋杯雪,我不认识。呵呵,漼姑娘,你能否先放开在下。”
漼浔揪着他的衣领瞬间松了开来,使得沈晔踉跄了几步。
“得了,你们有什么便快快说来,都被我猜到了就别瞒了,反正我此次回京后,他会将所有的都告知于我。”
听了此话,沈晔越过漼浔走进了那间竹屋,他将一旁的花盆掉了个方向,漼浔听到其中木械扭动,应当是其中的机关全都不见了。
“没想到,你是个机关大师?这暗器应该是最低级的一种吧?”漼浔看着他,摸了摸刚才他移动过的花盆。
“我也没想到,漼姑娘竟然是拥有如此慧眼之人。”沈晔将那书房中藏起来的竹简拿了出来,它就藏于那花盆的泥土里,用一种特质的布包裹着。
漼浔看着他将东西挖了出来,一块竹简完好无损的露在她眼前。
如果宋杯雪知道是此人拿在手中,为何她从许无救的口中听到的消息,难不成这一开始就是宋杯雪所谋划?
“欸,你可别误会,若是他知道你在我这儿误会了他,定是要送我去受罚的。”沈晔也不掩藏,将他说了出来。
“这可不是宋杯雪谋划,他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一直在护着宋夫人的儿子,就是那许无救。他走上歧途被陆徽的人抓去,在许无救离开之时,他叫我来此地将那竹简寻到,等你来拿。”
漼浔很是疑惑,她成日里与宋杯雪待在一处,从未见过他与其他人有什么来往,可这沈晔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是她去边疆的那月?
“你别疑惑,为了一个人,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看完这竹简上的内容,你应当知晓几分了。”沈晔说完便出了竹屋,将她留在此处。
漼浔将竹简接了过来,仔细看着上面的字。
——建祈十五年,吾得知宋家公子一同北上,莫不是为了追寻吾女而去,他一家都不是好的,如何能叫吾放心?
——建祈十六年冬,听闻白家小女诞下了皇子,当真是可喜可贺,但白家兄弟与我来往甚密,他说那不是皇上的孩儿,叫我一同想办法。也不知灵儿何时能诞下孩儿回溪川看看我。
漼浔看到此,不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