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人被你杀了?”费介看向范醉。
范闲接话道:“人没死,就在车队之中,这是我的主意,打算暗中调查一下,幕后是谁想杀我哥。”
费介点头,没再多问,转念说道:
“六年前,言冰云在你们手中,可吃了不小的亏。
回京后,他拜了名师,苦练武功,一直想一雪前耻。”
范闲从一旁折下野草,咬在嘴里,无所谓道:
“就他那样儿,多少年都是白练。
还想挑战我哥,就我一人,都能打得他满地找牙。”
“哦,是吗?”这时,身后传来声音,一个白衣少年翩翩而来,面容冷酷,自带傲色。
在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剑。
剑客少年,风度翩翩。
只是,这第一眼印象,却是傲气凌人。
“哟,小言公子来了,六年不见,长得愈发人模狗样了哈。”范闲口下不积德,直接语言暴击。
多年不见,言冰云的养气功夫似乎有所提高,对于此等言语,丝毫不在意,依旧面色平淡。
他手握青色长剑,看向范醉,开门见山道:
“范醉,我今日来,是为取回鉴查院提司令牌,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我自己取?”
从始至终,范醉都懒得搭理他,自顾欣赏山水风光。
“范醉,我与你说话,如何不答,何其无理!”言冰云紧握手中之剑,皱眉怒道。
面对范醉,他的养气功夫直接破防。
范闲笑道:“我哥近年来,耳力不好,听不到狗吠,还望小言公子莫要见怪。”
言冰云双眸之中,一抹狠绝杀意,稍纵即逝。
见他似乎要拔剑,范闲上前一步,说道:
“就你,还不配与我哥交手。
还是六年前那句话,先打败我再说。”
说着,范闲握了握拳头,看向言冰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