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带他下去吧。“
余成即刻带着小太监离开,温冽站在一旁还是有些不解:“按照他的说法,这个珠儿好像不是凶手,那真正能下死手的又是谁呢?”
“你真的觉得长公主能不知道驸马和这个珠儿的关系么?她可是从小就长在这深宫之内。”傅韶景的话提醒了温冽,“既如此,咱们是不是还要去趟公主府?”
傅韶景道:“我自己去就好,莫要牵连镇国公府,要不是昨日你们二人一起帮忙查案,今日我也不会带你们进这宫中。”
“王爷觉得,自从你和舍妹的婚约公布天下后,信王府和镇国公府还能撇的干净么?”温冽笑说。
傅韶景勾了勾嘴角,这话说得好像也没错,随后三人便直接出宫去了长公主府。
昨日驸马暴毙的消息,如同雪花悄然在城中传开。
长公主刚刚晨起,身着绣着金线牡丹的玄色锦袍,领口袖口镶着华贵紫貂毛,愈发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凌厉。坐在铜镜前,任由侍女梳理如墨长发,神色平静。
“公主,外面都在传……”贴身侍女绿竹欲言又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傅羽宁目光在镜中与绿竹交汇,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不过死了个人罢了,无需多言。”待一切梳妆完毕后。
“公主,您吩咐准备的茶点已备好。”绿竹轻声说道。
亭内,铜炉中炭火正旺,驱散冬日寒意。桌上摆满精致糕点,还有热气腾腾的香茗。傅羽宁优雅落座,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感受茶香在舌尖散开。
“公主,驸马之事,朝中大臣们也在议论纷纷。”绿竹凑近,小声汇报。
傅羽宁放下茶盏,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让他们说去,我倒要看看,谁还敢在背后做小动作。”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时,一阵寒风吹过,红梅花瓣簌簌飘落,落在她肩头。伸手轻轻拂去,看着手中的花瓣,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长公主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啊?”傅韶景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傅羽宁并不意外,今日他们不来才是意外。
“信王殿下今日过来是查驸马之死?”
“正是。”
傅羽宁侧眸看向傅韶景身后跟着的温冽二人不由得好笑:“本宫好像记得温郡主还没和信王成亲呢吧?怎么大舅哥已经成了跟班了?”
温峥刚想回嘴被温冽拦住笑说:“我们兄弟两个很是仰慕信王殿下,这次特地来学习学习,没有叨扰了公主吧?”
傅羽宁才懒得和他们废话吩咐道:“绿竹,带他们去驸马的院子。”
“先不急,本王还有些事情想问问长公主。”
“说吧。”傅羽宁抿了口茶轻声道。
“刚刚听公主的意思是和驸马分开睡得?”
“这是本宫的私事,无可奉告。”
长公主的这个反应已经给了傅韶景几人答案,傅韶景接着又问:“不知驸马参加宴会时有什么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