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拥有小精灵护体的富态妇人,烧了一个布娃娃,说:“停止用药,好好休息。”
五官俊美,眉眼深邃的男人面色阴沉,告诉他:“我帮不了你。”
陈泽看了眼名单,诧异地问:“傅宸,您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劲,如果没能说出您感受到的,可能会被讨厌,您确定放弃这场比赛吗?”
想了想,傅宸笼统回答:“私生活混乱,目中无人,今天重病缠身是咎由自取。”说完就转身离开,完全不在意比赛结果。
一直穿着僧袍的周其拨弄佛珠,双手合十:“阿弥托福,解铃还须系铃人,小僧告辞。”
唯有一个身穿紫色长袍自称是修罗转世的男人,在戚州立脸上绘制了奇怪的符咒,告诉他只要顶着这个符咒七天,就能驱逐病痛。
崇禧一进来就看见这幅景象。
她先是盯着戚州立的脸看了一会儿,随即拿出一根黑色蜡烛点燃。
当熟悉的香味弥漫在鼻间时,告诉戚州立:“盯着烛火。”
观察室里的几人用一种欣赏的眼光同步开口:“这四个字一出来我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总感觉她会和上次一样说出惊天秘密。”
另一人说:“你是不是对她的滤镜太高了,看昨天师婉直播了吗?把昨天的高光画面说得跟笑话一样。”
“我看了,她说了之后我就有种走出谜团的感觉,有点不相信一百号的本事了。”
“可师婉是说节目有剧本啊,我们都没收到剧本吧!”
“说不定我们也是play的一环。”
“戚州立该不会配合剧本吧,他有一年没出来了,现在和一年前的形象完全不一样了,当初他一头长发迷死我了!”
……
戚州立的视线落在跳跃的烛火上,崇禧闭上眼睛回忆刚刚的梦境。
未几,沉声开口:“你现在身患重病,免疫力非常低,可以说一阵风吹过来你都会感冒,这大概与你日常服用的药物有关。”
戚州立不解:“我吃的都是医院开的药,还有营养师推荐的维生素。”
崇禧的眼睛仿佛有两个钩子,直直在烛火的照应下,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没有回答他的疑问,继续叙述自己看到的。
“你妻子身体也不算好,但还是会尽量操持你们的家。偶尔会给你做宵夜,还会陪你一起看电视。”
“是的,以前我们两个一起工作,后来她身体不好了,我就一个人工作,回家后她会陪我一起,要我给她讲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但你并不想对她说。”崇禧补充他的话。
戚州立神色一晃,眨了眨眼:“我工作一天很累,回到家只想一个人静静好好休息,有时候会敷衍她几句。老夫老妻了,没什么话要说。”
观察室里女孩子比较多,听了这话眉头紧皱。
“老夫老妻就没话说了吗?这句话说得很伤人啊!”
“可是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是会腻啊,很正常。”
“你是男人你当然说正常!”
“你们不要吵,看一百号站起来了,听她怎么说。”
崇禧拿起蜡烛,烛火也随之颤抖,她起身弯腰,火焰更贴近戚州立的脸。能看见在鬼画符之下他眼中的躲闪,与肌肉在紧张状态下的轻颤。
“你爱你的妻子吗?”
“爱。”
“那为什么要解除跟她的约定?”
观察室里。
“天哪,她好像是唯一一个说出解除约定的,跟说出了蛊差不多!”
“差得多了!”有人反驳她,“约定是每个人都做过的事情,下蛊一百万人里都找不出一个。我反正觉得一百号就是歪打正着,脑洞大开。”
“也是,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主持人陈泽在此时提醒崇禧:“您的问话涉及到我们想要保密的部分,阐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