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的是,你把我伤着了,你让我的心跳不正常了,你让我的心开始叛变了。
而她这话,听在众人耳中,却是成了摄政王对她出手,让她伤心。
谁都会误解这话,却独独他眸光一闪,在秋怡将她扶起来之时,轻声一问“谁伤着了?”
谁伤着了?
他他他……他什么意思?
面上带着一抹被人看透的尴尬,宁夏朝他瞪了眼,却是什么也没说。
让她说什么?让她在这大庭广众的说什么?便不是这大庭广众的,难道让她说:我喜欢你,可是你恨我?
有些尴尬,有些愤怒,当宁夏腹诽着抬眼时,便见着北宫荣轩将谢雅容给抱在怀里,阴狠狠的瞪着她。
那阴狠的目光,仿若要将她五马分尸一般,看的宁夏不由的退了一步。
完蛋了!她要不要在回府的时候就开逃?不然,她回府会不会被整死?
话说,秋怡的珍珠比不上谢雅容的珍珠,要是被找出来,那可是证据啊!
场中几人不再言语,众人此时也不敢多话,一时间气氛异常的压抑。
上头的太后面色微沉,像是不喜“摄政王今日之举,有失妥当!”
众目睽睽之下,大家可是亲眼见着,分明是谢雅容自个儿失误,才会摔的这般惨;王妃第一时间冲上去相帮,摄政王却是一言不发的就要伤她。
若非逍遥王及时出手,此时倒在地上的,怕就是王妃了。
往日大家都说王妃对谢小姐再三刁难,可今日大家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王妃可没有害谢小姐,王爷今日之举,确实不妥。
北宫荣轩目光阴寒的看着宁夏“妥与不妥,本王自知;太后不如问问谢小姐是如何摔倒的!”
完了!开始算帐了!
宁夏心里紧张的不得了,做贼心虚的垂下了眼,聪明的不接话。
太后看了一眼垂眼不语的宁夏,沉声质问“既然如此,谢小姐何不亲口说说,你是如何摔倒的?”
太后开口质问,众人的视线也就转到了谢雅容身上,当那惨不忍睹的一张脸入眼时,许多人都转了眼不再看。
这是谢雅容第二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摄政王给抱在怀里,第一次是在莲塘,当时可真是扶风若柳,美艳娇弱到让人怜惜;而这一次,摔成这样,可真是让人又怜惜,又叹息。
此时太后发问,北宫荣轩不可能更抱着她回话,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
谢雅容脸上痛的难受,腰上也是痛极,这会儿她只想赶紧就医,可这事她非得弄个清楚不可!
自知面上必是伤得惨重,不敢像往日那般扬着脸面向众人,借着回话的机会,垂首作答“回太后,臣女踩着异物,一时收不住势便摔了下去。”
“异物?何异物?”
太后又是一问,众人也将视线转到地上。
这低头一看,却是了然。
只见地上散落着拇指大小的珍珠,方才大家视线都被她如仙的舞姿给吸引,之后又是剧变,均未留意地上,此时定眼一看才明白,原来是这珍珠惹的祸!
宁夏的心都在打鼓,垂着的眼四下乱转,也不知晓方才那珍珠此时滚落到了何处?
既然珍珠乃罪魁祸首,太后必是要查这珍珠从何而来!视线似有意,似随意的扫过垂眼的宁夏,沉声命令道“来人,将散落的珍珠尽数收起,哀家倒要看看,何人这么大胆,敢在哀家的寿辰之上动手脚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