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抽痛一瞬。
嗤笑一声从地上坐起身,动作优雅,丝毫不见狼狈。
“这就受不了了?真可惜,当初来不及做些什么,不然——”
齐司礼还想继续说什么,战肃突然将人踹翻在地,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低头俯视脚下的男人。
“齐司礼,你该感谢的是法律,如果不是法律约束,这会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过去的事我现在不追究,但不代表这件事过去了。”
“齐司礼,既然你上赶子找死,那就做好准备,西郊的别墅你处理好了不打紧,我能查到的可不单单只有这一点。”
说完,齐司礼就感觉压在胸口上脚抬起来了。
他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
他笑的让人觉得心里毛,“战肃,你真的爱她吗?”
“和你有关吗?”
在齐司礼面前证实自己爱不爱小月?可笑,他和一条疯狗说什么。
“你不嫉妒,也不吃醋。”
“你甚至比不上我爱小月,我爱她,甚至想想别人动她一下,我就觉得心中难受,你呢?为什么不难受?”
齐司礼想不明白。
爱不就该是这样的吗?如果当初不是霍家施压,他也不可能隔了这么多年才重新找到小月。
在国外养病的日子不好过,他被当成精神病,可一想到小月就充满希望。
爱不就该是这样吗?
战肃轻蔑的眼神不加掩饰。
“齐司礼,你懂爱吗?你那变态的爱可拿不出手,你对小月不是爱,只是一种病态占有,当然,野狗能有什么爱,无非就是自我脑补罢了。”
他收回脚,整理下袖口,后退两步,朝着电梯那边走去。
只是站在电梯门口的时候,他还是回头看了眼。
“既然游戏是你开始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齐家,该死。
……
苏眠月坐在办公桌边,这里是战肃单独给她准备的地方。
电脑上是春心福利院之前封存的卷宗,1013这个案子,已经成了a律系的噩梦。
他们都知道这个案子有问题,可谁都不敢查。
好在有同样受过师姐帮扶的学长接手过这个案子,才能将卷宗传到她手上。
只不过这也只是私下的,不能被人查出来。
“陈大川,三十八岁,家中只有年迈父母,至今无下落。”
“邹明,二十七岁,家中只剩下母亲和妻子,刚结婚无孩子,和陈大川的情况一样。”
“路悠悠——十岁?福利院的孩子?”
苏眠月倒吸一口凉气。
这春心福利院到底隐藏着什么大秘密。
她看着那个只有十岁的孩子,一时间呼吸都凝滞了。
能在这个卷宗里出现的,多半是没命了,难不成也是被杀害的?
她双手越用力,继续往下看,短短一年时间,春心福利院员工和孩子丢了六个?生死不明——
可这个节骨眼上,春心福利院没有移址,院长报警过,但被压下来了。
为什么压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