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烫,烫!
好烫。
我的身体烫的受不了了,兀自地想要在小木板床上辗转反侧,甚至翻滚。
可被我遗忘的是,那具男性躯体就在我的身上,我身子一动,他就能感觉到。
不等我翻滚辗转,就有一双透心凉的手掌贴上我的肚脐口。
肚脐口的棺材纹身被那双手掌所贴,就跟宝宝得到了安抚与宽慰,神迹般的恢复平静。
肚脐口的灼热恢复安平,可我的大脑却这么也恢复不了平静。
我可不会忘记身上的‘人’是怎么出现在屋子里的。
我努力地支配着自己的双眼,努力地睁开眼,却是无力又颓废的发现,眼睛还是睁不开。
这种挫败的感觉,到了这一刻,我觉得真是好唾弃。
身上的‘人’似乎感觉到我想要睁开眼的渴求,居然暧昧地低下身子,冰凉的唇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
“小黎,我知道你想见我,但是现在的我,还不适合让你看见。”
小黎。
听到这个熟悉称呼,熟悉的暧昧呼喊声,我一下子就断定这人就是那晚在棺材里的红衣古装男人。
就是他,就是他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山洞古墓里。
就是他,就是他莫名其妙的要了我的身体,拿走了我的膜。
我浑身的肢体细胞开始剧烈的叫嚣,叫嚣的支撑点就是能看看这个要了我的红衣古装男人,看看究竟是什么魑魅魍魉要了我。
眼皮开始有了松懈的感觉。
我的身体开始受到大脑支配,眼睛有了要被睁开的痕迹。
但是这个痕迹刚起,我的眼帘上就被一双冰唇贴上,一股子异样电流从眼帘处席卷整个身体。
“你……”我的眼帘又跟万年胶一样紧紧相贴,我惊讶的张开口,居然真的发出了声音。
“混蛋,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我的眼睛睁不开。”
能发出声音后,我第一句就是喷激男人的,第二句就是霹雳劈啦地指着他那晚的事情。
男人似乎对我的喷激毫无所谓,一番喷激下来,反而我自己累着了,他还一副老神在在的。
最后他还在我口干的那一瞬,用着湿滑略带冰凉的舌头舔舐着我的唇,湿润我干涸的唇瓣。
“……”
他都这样做了,我突然觉得没话可说了。
但是想要睁开眼的欲望却不减反增。
我泄气地说,“让我看看你吧,我想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