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花衫低头看指尖的涡。
傅绥尔,“没有。当时突然停电了,黑灯瞎火的,我都被踩了好几脚。”
姜花衫灵光一闪,认真看向蔡署长,“我想到了!她或许是自己打的自己,演苦肉计想陷害我们呢?”
“……”蔡署长呵呵笑了两声。
再问下去只能扮智障了,男人赶紧起身,寒暄了几句匆匆告辞,走出庭院时正好看见三道挺拔的身影迎面走来。
这不是沈家的金贵少爷团吗?蔡署长连忙绕过回廊上前打招呼。
虽说他现在的官阶比少爷们高,但只要这些少年们顺利毕业,不出十年便会是A国下一任指导者,这些个金佛可要提前拜好。
“蔡署长?”沈兰曦脚步一顿,隔着廊庑往主厅方向看去。
沈清予原本不想搭理,忽然想到什么,眼里带着几分探究,“周部长的面子就是大,竟劳累蔡署长亲自上门取证?”
闻言,蔡署长便知沈家少爷们误会了,赶紧解释,“酒吧监控失效,白小姐持枪威胁的证据只怕不足,我今日来便是想看看沈家两位小姐是否愿意出庭作证。”
“有劳蔡署长了。”沈归灵温声打断,“白小姐的口供我已经交给警署厅了,她对自己昨晚的过失供认不讳,下面的事就要麻烦蔡署长和各位警署厅的师兄了。”
白蒂娜并没有供认不讳,是沈归灵直接把她的沉默认定为了默认并以此结案。
这话说的,真是熨帖人心。
“阿灵少爷客气了。”蔡署长对着沈归灵谦虚点了点头,军政学府最年轻的一星准尉,人家还在学校攒积分,他就已经出港攒军功了,前途不可限量。
*
主厅。
“外公,你别生气啊,我是真的原本打算睡觉的,是苏妙一直打我电话,我实在没办法才偷溜出去了,本来也没什么事,谁知道这么倒霉会遇上白家的神经病。”
沈眠枝主动倒了杯茶递给沈庄,“爷爷,暗堂那边有笔账对不上,我原本是去处理账目的,是……是绥尔说有事找我,我才没回家的。”
“……”傅绥尔睇了沈眠枝一眼。
沈庄不接话,一左一右看她们唱戏。
姜花衫从沈眠枝手里接过茶杯,“你说你们,就不能提前跟爷爷老实交待吗?非得警察找上门才说?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说罢,她将手里的茶递给沈庄,一副和事佬模样,“爷爷,算了算了,她们已经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哪知道错了?”沈清予声音慵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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