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岩耸了耸肩,&ldo;但是季瑶期望的那个人今晚并没有来啊。阿池没来,我作为季瑶的朋友,捧下她也没事啊。&rdo;
说着话的功夫,季瑶的这一枚胸针已经被拍到了四百五十万。
沈岩怕被被人截胡,忙高吼了一声,&ldo;五百万。&rdo;
五百万这个数字一出,全场都极有默契地安静了几秒钟。
一枚不到五万块钱的胸针,竟然拍出了五百万的高价。
看来这人是在不遗余力地捧季瑶啊。
其余几个人纷纷主动退出竞争。
五百万买下这枚胸针,实在是不划算。
虽说夏茶一开始就说了这些款项会作为善款捐献出去,但花五百万做个慈善,还是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的。
并不是所有的有钱人都那么大方的。
也不是所有的有钱人都热衷于慈善事业的。
所以沈岩的报价出来之后,刚才参与竞拍的人纷纷偃旗息鼓,不约而同地息了声。
主持人喊,&ldo;五百万一次,五百万两次,五百万三次&rdo;,话落,这枚胸针,就归沈岩所有了。
主持人不忘在台上笑着感谢,&ldo;感谢这位买家对慈善事业做出的贡献。&rdo;
沈岩装模作样地朝台上点了点头,在各色目光中,神清气慡地从一旁的男侍者的托盘上拿了一杯红酒喝了几口。
他语气里透着几分信誓旦旦,&ldo;看吧,今晚拍卖出的最高价,肯定就是季瑶的这枚胸针了。&rdo;
荆礼耸了耸肩,对沈岩的这一番话并没有异议。
之前拍出的最高价不过五十万。
而季瑶的胸针却拍出了五百万。
是五十万的十倍。
而这枚胸针之后,据说还只剩下一件拍卖品了。
放眼全场,比沈岩还要豪气的人是没有了。
所以并不会存在最后一件拍卖品会拍出比胸针更高价这种情况的存在。
荆礼看了一眼手机,问身边的沈岩,&ldo;也不知道阿池忙什么去了,宴会也没来。&rdo;
沈岩摇晃了一下酒杯,红酒液在迷离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笑着道,&ldo;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不耐烦这些宴会之类的东西了。尤其是宴会上那群招蜂引蝶的女人,每次一看到他,都像是恨不得扑上去一般。所以啊,他对这些宴会很抵触。&rdo;
荆礼看了一眼不远处笑得一脸婉约的季瑶,摇头晃脑地感叹,&ldo;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rdo;
沈岩倒是并不这么认为,&ldo;这可说不准。阿池现在身边也没什么女人,他年纪到了总得结婚的吧?季瑶这么坚持下去,说不准还真能成池太太。&rdo;
说到池昭阳,荆礼有些八卦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ldo;阿池总不会是不行吧?还是说他喜欢男人?不然怎么季瑶这么个大美人天天在她身边晃悠,也不见他心动?&rdo;
沈岩斜着睨了荆礼一眼,反问了一句,&ldo;你问我,我哪知道?&rdo;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最后一件拍卖品总算是在万众期待中上了场。
这件拍卖品一上场,场下就稀稀拉拉地发出了几声笑声。
因为最后一件拍卖品,居然是一个上不得排面的小猪储蓄罐。
有些人在心里都忍不住纷纷猜测送礼的这人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了。
不然谁会送这么一件不值钱的东西啊?
等主持人报出送礼人的名字是温蔷之后,场下众人发出心照不宣的一声&ldo;哦&rdo;。
原来是温蔷这个落魄千金啊。
看来温蔷现在的日子是真的不好过了。因为她连礼物都这么拿不出手,就送了一件可能一百块钱都不到的礼物。
未免太过于寒酸了。
心里有这种想法的宾客并不在少数。
大多数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件拍卖品,想看看这个小猪储蓄罐,最后到底能拍卖出怎么样一个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