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不明白林念怎么知道的这些,明明她这段时间都没回来过啊!
她心里说着晦气,面对小妹的质疑却不敢承认。
“大喜日子说这些干什么?荣武和芳芳还要去敬酒呢。”她推了下两人,让他们先走。
孙夏至把牙咬得咯吱响,盯着她问:“这些人诋毁念念的话你就没听过?”
林母眼神闪躲:“不知道你说什么,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你装个屁。”孙夏至唾了一口:“孙春芳,你要是有点良心就现在解释秦楚,那些流言是怎么回事?”
流言就是林母放出来的,她要如何解释?
好好的一个婚礼,全给这两个搅合了,感觉到场上那些人看好戏的眼神,林母心里恨得滴血,脸色涨红:“你才没良心,大好日子在这给我找不痛快,不想吃就就滚,不稀罕你。”
孙夏至面色铁青,看到她这幅心虚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她对这个姐姐彻彻底底失望了,点了点头说好:“我也不稀罕吃你这个酒,能把人恶心死!”
她视线扫了一圈,在众人的瞩目下高声说:“林芳身体有没有问题我不管,但林念的身体一点毛病没有,下次我要听到谁说瞎话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不管林母在边上气得发抖,拉着林念出了门。
两人一路不停,快步走出锅炉厂,林念被孙夏至带到国营饭店。
“那食堂做的东西没滋没味的,咱们来国营饭店吃吃真正的红烧肉。”
孙夏至让林念占位置,自己去排队买饭,当真买了碗红烧肉。
红烧肉一上来,孙夏至便夹了一筷子放到林念碗里:“来吃。”
林念低头道谢,夹起肉放嘴里,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
这是事情发生一来林念第一次哭,她哭的时候很安静,眼泪却流的很凶,像是要把心中积攒的委屈全都哭出来。
孙夏至看了心里难受,鼻尖也有点发酸。
她撑着下巴,用另一只手抹了下眼角,故作轻松:“好了别哭了,没什么好伤心的,咱以后不理他们就是。”
林念点点头,手背擦掉脸上的水渍,抬起红肿的眼睛说:“我现在好了。”
林芳结婚的这天,李叔平的信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到了李伯诚手上。
这对李伯诚来说倒是件新鲜事,当兵十几年,这还是他爸第一次写信过来。
薄薄的一封信,李伯诚想象不出来里面会说什么。
他盯着信封上的邮票看了好一会,拆开信封,抽出信纸。
信纸被拿出来的同事,一张照片也掉了下来。
李伯诚惊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