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倾就是那种男人里的极品。不过,他的哄是一种褒义的哄,而不是哄骗的哄。
那两天,虽然只跟他在洱海周边玩,但是一丁点都不无聊。
他脑子里永远有稀奇古怪的各种想法。
他会将热笑话、也会讲冷笑话,嘴巴停不下来的就像是个说相声的。
他脑子好使,反应又快,长的帅还有表演天赋,一说起个事儿来就绘声绘色的给我演。
而且,时不时的还会给我来段顺口溜,把我惊的不行。
第一天的时候,我们还是语言交流。
到了第二天,就是肢体接触了。
不过,不是上床那种事情,他是个律师,这点儿他还没那个胆子。
我说的肢体接触是——我会动手打他了。
他太贫了,不止是嘴巴贫。
那天到了个旅游景点十八溪的一条什么溪来着我忘了,只记得他站在一个老树上给我拍了张照片之后,收起手机,像个鸟似的拍打着双手:“秋,看到没有,我是一只鸟……一只爱情鸟!”
“有病吧你!”我笑着喷。
可是他一直飞、一直飞到我的身边:“我停不下来了,救救我!”
我眼瞅着他胳膊不动,做出个要拥抱我的姿势时,赶忙伸出手:“你站住!”
“不行了!”
“啊!”我双掌用力向前一推,将他推开。
“狠心的女人……”他回过头来,一脸“委屈”的看着我。
“走了啦!”我又给他胳膊一拳。
这种小打小闹,在我们身边隔着一两个小时就会有一次。
不过,也有友好的身体接触——牵手。
我刚开始的时候,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带我走一些稀奇古怪、又陡峭危险的地方,慢慢的才发现,他就是为了跟我牵手才选了这么些地方。
但是,没办法,地形确实危险,手还非让他牵着不可。
当我觉得够平坦的时候,他还是不松开的说:“不行不行,这里很危险的!”
“张少倾,我的手是金子做的吗?”
“切!比金子可金贵多了!”他摇头晃脑、颇为得意的说。
“可是,你的手总是出汗,很黏啊!”我找理由说,其实他的手一直在不断的擦,根本不粘。
他一脸兴奋的回头,说:“那要不我背你吧!?”
“去你的!”我看着他那“色眯眯”的眼睛,冲他小腿踢了一脚。
“你再踢一下试试!?”他“瞪”着我说。
我又一脚。
“你再踢!?”他更“厉害”的说。
我再一脚!
他忽然整个身子面对我,趁我一惊的时候,忽然附身轻轻擦着我的鞋说:“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咱手金贵,脚也金贵着呢……”
“傻瓜!”我将脚抽出来笑着说。
“好啦好啦!继续走,下面有个饭馆里的鱼特好吃,我带你去尝尝。”他站起来又一次的牵住了我的手。
“我不想吃鱼。”我故意撒谎说,就是想逗他。
“那我们吃鸡!”
“我不想吃鸡……”
“那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