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归顺了梁国,你们犬戎就能韬光养晦吗?
有他梁擎苍在,他们就休想如愿。
轿子在宫门外停下,轿帘掀开,一身圆领祥云官袍的梁擎苍,劲拔如松,却又没有属于将士的杀伐煞气,反而有着竹子的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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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珍支着下巴,迷惑不解的思索着。今天的梁天豪怪怪的,突然把她叫去,又突然把她送回来。
男人啦!你的名字叫无解。
想不明白的梁珍决定不想了,因为她从心底相信梁天豪过人的本事。
别以为她整天呆在闺房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现在的太子和四皇子相互掐得厉害,而,梁天豪却便宜的做了渔翁得利!
梁珍抖了抖身上的积雪,进了暖和房间,瞧见面色有些苍白的娘亲疲惫的躺在软榻上,关心地问道:&ldo;娘亲,你怎么了?脸色看上去好差。&rdo;
顾清蕊见了梁珍浮起一丝笑容,温柔的抚摸着她稚嫩的脸颊,声音有些暗哑地说道:&ldo;六皇子早早接你入宫,可是有什么事情?&rdo;
梁珍倒了一杯温热的水,递到了娘亲的手中,撅着小嘴道:&ldo;他就是让我去看宫里的梅花,好生无聊。&rdo;
&ldo;珍儿,不论如何亲近的人,如果失了分寸都将生出嫌隙,更何况是天家骄子。&rdo;顾清蕊温言细语地叮嘱着。
梁珍伸手探了一下娘亲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道:&ldo;娘亲,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珍儿呀?&rdo;
没有生病,那就是有心事?不会是爹爹的事情吧?难道郁积在心,所以才会如此多愁善感?
顾清蕊笑了笑,伸手点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嗔语道:&ldo;你呀!就是心眼多。娘亲还不是关心你,怕你因为和六皇子太过亲近而忘了分寸。&rdo;
&ldo;放心吧!娘亲,珍儿心底都明白。&rdo;梁珍蹬了脚上的鞋子,掀了锦被,窝进了娘亲暖和的被窝里,搂着娘亲的腰肢,认真地说道:&ldo;娘亲,是不是珍儿在哪里,娘亲都会跟着在珍儿在哪里?&rdo;
顾清蕊给女儿掖了掖被角,道:&ldo;当然了。&rdo;
梁珍璀璨一笑,伸出小手指,道:&ldo;拉钩。&rdo;
顾清蕊对着孩子般的女儿慈爱一笑,勾住了她的小手指,道:&ldo;拉钩。&rdo;
就在母女两人拉钩的时候,笑得璀璨的梁珍眼神一闪,又快速的恢复了平静。
安静靠在娘亲身边的梁珍心思百转。作为现代人,娘亲脖子上那些类似亲吻啃咬的痕迹如此明显。
那么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是方政吗?
梁珍一下子就否定,现在的方政已经是丞相家的东床快婿,他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时间。
不是他,那么又有谁有那个胆子敢碰信王的女人?
娘亲如此憔悴,是因为不愿意吗?
既然不愿意又为什么不反抗?
梁珍拧着眉头思索着,心底没有丝毫头绪。
&ldo;娘亲,您最在乎什么?&rdo;梁珍拉着娘亲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身,整个人都窝在娘亲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