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景昊郢又按照约定给裕昌和王玲都各画了一张画像,
当然了,还是按照惯例多有美化,裕昌还是老样子,拿着画像就跑到凌不疑身边,可惜还是白费,凌不疑根本懒得搭理她。
相比起来,王玲就激动多了,看景昊郢的眼神都有点不同,水汪汪的,
说起来这王玲勉强也算可怜孩子,父亲懦弱,兄长无能,母亲文修君心里只有娘家,她平时表现的那么高傲,瞧不起比她家室弱的也是为了显示自己存在感,
景昊郢也多少知道了解点儿,所以画像里的王玲,眼神既是高傲,又是孤独,还有那么一丝可怜,
王玲可能是觉得景昊郢读懂了自己,还郑重的对着景昊郢行了一个礼,
其他女娘一见,也纷纷嚷嚷这让景昊郢画,景昊郢还是当初那套说辞,说什么今日画的次数够了,以后有机会云云。
在这次万老夫人的宴席之上,景昊郢算是最风光之人了,
程家也因此收获了不少恭维羡慕,特别是后院,万老太太收到松鹤图的时候,不少人都赶过来观看。
程老太太就在当场自然收获了不少羡慕嫉妒的眼光,不过老太太心理路程稍微复杂了点,开始是光得意高兴,后来听人家时候价值连城的时候,又有点心疼难过,脸都拉了下来,后头又听胡媪说,这是景昊郢随手画的,以后咱想要多少有多少的时候,这才哈哈大笑起来。
……
第二天,皇帝召集了众人商量西行的路线,还有安保问题,
景昊郢也参加了,谁让他现在掌管屯骑卫呢,
不过基本上全程不用他发言,凌不疑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他都思路良久了,走哪条路可以节省时间,哪条路利于大军出行,又有那几段路可以震慑雍王一干人等,
差不多全程景昊郢都神游外物,毕竟之前他都听凌不疑说过,
直到听说路过骅县的时候,景昊郢才稍微留了点儿神儿,因为过几日程家三叔要到骅县任县丞,
正想着一会要不要去和少商说一下,就听到皇帝在那喊道:
“喂,喂,臭小子,
回神了,想什么呢你,
你这臭小子,真是不务正业,你看看人家子晟,再看看你,
朕真的奇了怪了,你当初那么喜欢打仗还自己跑到边疆去,如今怎么对行军看上去毫无兴致啊?”
景昊郢环顾四周发现人都散场了,就剩下他还有凌不疑,还有皇帝,就说道:
“怎么了,已经完事了?
我在并州那都打了好几年了,现在想要休息了,
再说了,我这么大了还没娶新妇呢,现在先娶了新妇再说!
对了舅父,这次都有哪些军队随行?没有我们屯骑卫吧?”
“哼,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整天就围着那程少商转悠,
怎么没有你啊,朕看你就是太闲了,这次特意加上你们屯骑卫的!”
“啊不是吧?”
皇帝没在搭理景昊郢反而看向凌不疑说道:
“子晟啊,
你也别在托啦,你看看子修,
虽然没出息,但是好歹也算有个新妇啊,
你呢,连个小苗头都没有,
朕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啊,想帮都没法帮,真是愁死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