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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第2页）

&esp;&esp;秦茂接着说：“盛京这种错综复杂的官场，最降不住的人，就是咱们大人这样的人了。他全凭自己的心情，谁都不惯着。有少卿大人在，我们才能好好办案。我当初就是冲着这点才到大人手底下。”

&esp;&esp;说着他又道：“虽然能交给大人的案子不多，日常都是些琐碎。大人成天还不给好脸色。可仔细想想，就是在大人的手底下，我们才能享受到办案通畅的感觉。换成对面那位何少卿，试试？”

&esp;&esp;涂希希倒是认同这点，她到大理寺之后，实际上碰到了也就两桩大案，可桩桩都涉及到了盛京朝堂的权利中心。

&esp;&esp;没有傅长熙，他们是办不下去这些案子的。

&esp;&esp;秦茂感叹道：“所以，不能辜负大人给我们创造出来的条件。上头难办的交给他，这下面的事儿再难我们也要好好加把油了。”

&esp;&esp;涂希希和秦茂旋即也开始寻找查案的方向。秦茂不愧是查案老手，随手便掏出了一卷关于殷璃那起案子的卷轴，递给涂希希说：“回大理寺路上，我顺路去一趟京兆府，问了这个案子。”

&esp;&esp;涂希希接过来，一看上面有大理寺卷宗收藏字样，心知这是已经结案了。

&esp;&esp;京兆府地方上的案子，江行亲自经过手，问题都不大，许多都是直接交接后送进库房保存，期间没有出过任何差错。算的上是江行个人信誉上的保证。

&esp;&esp;但先前听秦茂说起来，期间还有疏漏，这就不像是江行能办下的案子。

&esp;&esp;她一边打开一边问：“那边怎么说？”

&esp;&esp;秦茂双手一抱，往身后桌子靠上去。

&esp;&esp;“就是普通的自杀案。现场是江大人亲自带人去探的，没有内情

&esp;&esp;在涂希希看来，这种地方生存着的人，不管是做什么的，早就已经脱离了寻常人的底线，殷璃的娘——这个叫英姐的女人，目前看来，也不会是个例外。

&esp;&esp;窗户打开了之后，外面的风吹进来，散了不少难闻的味道。英姐扭着腰坐在床头，垂着眼摆弄发梢。此时，她脸上已经没了表情。

&esp;&esp;“想问什么？”

&esp;&esp;秦茂和涂希希低声交谈了一会，确认了想问的事，便轻咳了一声，径自开口。

&esp;&esp;“殷璃是什么时候认识你的。”

&esp;&esp;英姐淡漠道：“这人都死了好几年了，怎么还问……”

&esp;&esp;秦茂低声警告：“早上和你说过的话，又忘了？”

&esp;&esp;英姐翻了个白眼，侧身转向窗外，不耐烦地说：“她打小就认得我。不过我都是以她娘亲姐妹的名义去见她的。和她说说她娘的事。”

&esp;&esp;涂希希：“她娘不是你吗？”

&esp;&esp;英姐抿嘴笑道：“瞎编乱造的本事，窑子里这必须得会啊。骗个小姑娘有多难。”

&esp;&esp;涂希希低声问：“怎么骗的，说来听听。”

&esp;&esp;英姐看向秦茂，说：“要问这么细做什么，这么多年谁还记得住。”

&esp;&esp;涂希希抬头看她。

&esp;&esp;“你要让殷璃记住有你这么个人，就得保证和她经常接触。她年纪尚幼之时是好对付，可等她日渐长大，便会起疑。所以你必定仔细想过一套完整的说辞。”

&esp;&esp;英姐皱着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