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直到被冰冷的水泼醒,荧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esp;&esp;她疲惫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努力聚焦在了面前这个人身上。
&esp;&esp;少年头戴宽大的斗笠,一身黑红稻妻装束,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她,眼神倨傲,像看着一只垂死挣扎的羔羊。
&esp;&esp;“日安,是该叫你‘蒙德的荣誉骑士’呢,还是,‘击退古神的旅行者’?这次请你来做客,真是招待不周啊。”
&esp;&esp;被关在这里已经三天了,应该是愚人众的某处暗牢,每天只有几个看守在这里。愚人众法的服侍胀得难受,欲望难以得到纾解。
&esp;&esp;他一手扶住她的头,毫无预兆地猛地顶入了咽喉深处。为了防止她咬他,散兵一边用手捏开她的下巴,一边抵着那小小的口腔大力抽插。
&esp;&esp;荧被顶得无法喘息,被迫吞吐着粗长的性器,巨大的头部撞击着她的咽吼,涎液从嘴角滴落在地板上,很是狼狈。
&esp;&esp;直到她的嘴张得都酸痛了,散兵才从她口中抽了出去。他弯腰把瘫软在地的荧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esp;&esp;他用一根布条将她的眼睛蒙住,她失去了视觉,对身边一切都变得敏感起来。
&esp;&esp;“除了我,你什么都不会感知到。”
&esp;&esp;“趴下。”
&esp;&esp;荧反抗不了,只能顺从地伏下身子,将白皙挺翘的臀部暴露在散兵的眼下。
&esp;&esp;眼睛无法视物,只能感觉到他将炽热顶在她的臀缝,忽而粗暴不耐地打了下她的臀瓣,在雪白的臀上留下了一道红印。响亮的声响让荧羞愤不已。
&esp;&esp;“把腿张开。”
&esp;&esp;她刚缓缓分开双腿,那根凶残的性器便顶了进来,没有爱抚和润滑,直直挺入了并不太湿润的小穴。
&esp;&esp;这比初次的插入更令她痛苦,干涩的甬道一次又一次被无情地贯穿撕裂,直到被顶到了几次敏感点,才渐渐地开始湿润适应,主动吐纳吮吸起了这柄肉刃。
&esp;&esp;散兵探身掰过她的脸,吻了下去,荧出于欲望本能回应着他,彼此的唇舌交织在一起,是这场性事中为数不多的温情。
&esp;&esp;“永远地做我的狗吧。”他轻声说道,像是在许下什么誓言。
&esp;&esp;恍惚间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艘漂浮在汪洋上的小纸船,被肆虐的海浪掀翻,击溃,缓缓地向深海沉去,又突然被巨浪高高卷起。
&esp;&esp;快感侵袭了她的思维,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褥,发出了娇媚的求饶。
&esp;&esp;粗长的坚挺不依不饶地在腿间顶弄,她哭喊着不知道去了几次,浑浑噩噩中,感觉他抵在她的最深处射了进去。
&esp;&esp;她终于失去了意识。
&esp;&esp;荧在一旁睡了过去,蜷缩着像一只累坏了的小狗,身上青青紫紫,有啃咬出来的,也有掐出来的,白皙的腿间被满溢而出的精液玷污得不堪入目。
&esp;&esp;散兵伸手拨弄着她金色的发丝,露出了那张汗津津的小脸,秀气的眉头微蹙着,似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esp;&esp;被她抓乱的床褥上露出了一个小布包,散兵拾起打开,是几朵洁白的栀子,花瓣被碾压得可怜兮兮,却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esp;&esp;是送给他的吗?
&esp;&esp;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蹭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间蔓延。
&esp;&esp;手臂忽然一热,身侧熟睡的少女抱住了他,无邪的睡脸枕着他的胳膊,无意识地喃喃道,“…哥哥。”
&esp;&esp;哥哥?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亲人吧。
&esp;&esp;亲人…
&esp;&esp;他躺了下去,伸手把人拢进怀里,少女安心地在他怀里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