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太恼怒极了,可她又不敢朝自己男人发火,只好忍气吞声往灶房摸去,一边烧着水,一边咕咕哝哝的骂道:&ldo;小浪蹄子,才十二三岁就会勾引男人了,跟她娘是一个德性,大的是大骚货,小的是小骚货,没了男人就要渴死的臭x……&rdo;
她越骂越气,越气越恨,恨得想现在就抄把刀子去砍死那发春□□的母女俩。
&ldo;妈的,把水烧好没有,光晓得捅潲的死母猪!&rdo;周老板等得不耐烦,在大街上就叫骂起来。
周太太噤了声,连忙舀了两瓢热水在桶里,又掺了冷水,将水温调得合适了,才急急忙忙提着水去服侍她男人。
却说另一边容真真回到家,正碰上赵礼在上门板,看见容真真背着书包回来,他心里十分不痛快,这上学交的学费,买书花的书费,哪一样不是用的&ldo;他的钱&rdo;?
他怒气冲冲的横了容真真一眼,因与人约好了等会儿要去赌钱,倒也来不及冷言冷语怼两句,装上门板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容真真绕到柜台后,拉开抽屉,发现果然一个铜板也没有,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潘二娘掀开门帘,半是担忧半是埋怨:&ldo;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再见不到人,我就要去寻了。&rdo;
容真真过去牵住她的手,乖乖道歉:&ldo;对不起,我在外头耽搁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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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过得几日,周秀来报了名,也开始和其他同学一起上学。
只是她性子变了许多,神情中总带着股郁郁之色,再不像以往那般,爱与人谈笑,唯有容真真,许是因为上回帮过她,她才偶尔说上两句。
容真真在学校里尚未起什么波澜,家中也几乎无甚变故,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下去。
潘二娘近来又开始接针线活,再加上有赵朋留下的底子在,境况虽不比以往,但也不算太坏。
若真说有什么不顺心的,就是小毛儿拜师学艺不太顺利了,原说好他在王木匠那当学徒,只要肯教手艺,情愿白干五年活,出师后也逢年过节去探望。
可当时说得好好的,去了之后全不是那么回事,他家竟把小毛儿当作个随意使唤的长工,不仅什么也不教,洗衣做饭、里外打扫、哄孩子洗尿布……都要小毛儿来干。
这也就罢了,毕竟学徒替师傅干脏活累活是常事,要学人家本事哪能不付出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