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梁中书唤人重新备上酒食,聊了些北地风情,将此事岔开后,席间气氛依旧是十分融洽。
不多时,曾家四虎已然是曾密为代表,从而和童贯、梁中书左右言语,渐渐聊到梁山好汉身上。
曾密自入城时,便已经见到城外不远处风尘四起,偶有喊杀声震天,他不解道。
“枢密相公,小人见梁山贼惟有一军在外,观其不过三千人马左右,城内却有万余大军,何以不先剪除此军?”
闻言,童贯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起来。
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那是他不想先剿除张清这支军马嘛,还不是因为打不过,就凭军中这些将官,哪个是张清的对手,早就被吓破胆了,别说是出城杀敌,便是张清日夜在城外叫骂,他们都只能当作没听见,才能睡得个安稳觉。
麾下官将不提,连童贯本人都对张清有些惧怕,深怕也被张清一手飞石给打落。
童贯都是这般心思,余下还能有谁敢提议出城剿贼的。
近两日来,童贯军中那是提都不敢提没羽箭张清的名号,唯恐触犯童贯颜面,凭白遭受无妄之灾。
偏偏曾密不知道此事,还问童贯为何不出城剿除张清。
此言一出,宴席中的陪坐官将纷纷低下头去,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尽皆沉默不语,席间只剩曾家四虎的声音在回荡。
眼见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曾密顿知其中必有内情。
人都是有着探索欲的,越是不知道的事情,就越是会想探清底细。
曾密心中的好奇心从未有现在这般强烈,他只觉得好似有什么大事在吸引自己,恨不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好一解心中疑惑。
幸得梁中书在一旁早有算计,他本就是要看曾家四虎和梁山拼个你死我活,如今见曾密问到张清,他也顾不得对梁山对张清的恐惧,故作哑然一笑道。
“唉!好教将军知晓,非是不先剿除此处贼军,实是那贼军的领将端的厉害,我军中没有一人是他敌手,故只能任其在城外猖狂叫嚣。”
“枢相早有心剪除此贼,奈何前番损兵折将,麾下无有可用将领,虽有大军,没有善兵之将,也是难除此獠。”
“那贼将见此情形,便愈发猖狂,终日在城外摆阵叫骂,枢相并我等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但终究是奈何不得他半点。”
“不过如今有几位将军来援,凭几位将军的勇力,那贼寇再是猖狂骂阵,便是他的死期了。”
童贯自是晓得梁中书的用意,见梁中书给自己搭好台阶,他当即放声大笑道。
“哈哈哈。。。。。。是极,是极。那贼厮仗着一身武艺,几度强压骂阵,甚是逼迫本官,教本官是恼怒不已。”
“今次有几位将军在,以各位将军万夫不当之勇力,定可教那贼厮死无葬身之地,一消本官心头恨意。”
“贼厮猖獗,多赖各位将军了。”
说罢,童贯举起酒杯敬向曾家四虎,一副十分信任几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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