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还想去摔跤?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身板刚上去可能就被撞倒了。”姜风实话实说,他觉得沈灼不行。“想什么呢你?我不去参加,我就是想看看,更何况你不是可以参加吗?”摔跤这么粗鲁的活动,影响形象,沈灼才不去。“现在开始摔跤活动啊,和刚才的射箭一样,我们也准备了一个彩头,彩头呢先不告诉大家,总之不会让你们失望。”德吉站在房屋外的空地上,拿着大喇叭,“要参与的就来我这写个名字!”“快去快去。”沈灼撺掇姜风,他想要另一个彩头。姜风不为所动,“我不去,一会儿出汗了你肯定嫌我臭了。”都是借口,沈灼拿出必杀绝技,“你是不是不行啊?”再淡定的男人听了这话都不可能淡定。“我?会不行?”姜风直接将袖子挽起来,挽到了肩膀上,“等着,我现在就去报名。”即使知道这是激将法,姜风也不能忍受,大概是雄性天生的好胜和显摆的基因作祟。不过倒更像是一种求偶行为。姜孔雀风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德吉看了他一眼,“阿风兄弟你不是之前说不打算参加这类活动,觉得没意思吗?”“现在觉得有意思了。”姜风拿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前面已经排了大约十几人。摔跤对于有技巧的人来说,很快就能定出胜负。沈灼搬了把小椅子坐在场地外面,手里捧着奶茶,饶有兴趣地看。上场的男人们个个都是膀大腰圆,甚至肚子突出,姜风和他们站在一起,倒显得瘦了。姜风将身上繁琐的配饰解了下来,一股脑地都扔给了看戏的沈灼,轻装上阵。沈灼腿上兜了一大堆银饰宝石,拿起来观察这里的设计细节。“喝!”一个高大的男人上场,将手放在另一人的肩上,扫腿一踢,那个对手就被绊倒在地。倒地时激起了一片尘土,沈灼嫌弃地将凳子拉远了些,咦,果然是粗暴的运动。场上的男人们像两只互相争夺地盘的雄性动物,这是纯粹的、力量与技巧的搏斗。很快便轮到姜风上场了,与他对上的是个壮如铁牛的汉子,块头比姜风大的多。围观群众来得多了些,看样子他们似乎是在讨论谁会赢。那大块头起势时,姜风仍旧直挺挺地站着,甚至连手都没抬起来,大块头轻蔑一笑,这人肯定是个新手,“哗”的一下冲上去。用手并住姜风的肩膀,一个用力就想将他摔下去,不过姜风勾住了他的裤腰带,手上用力时,大块头差点被他带倒。意识到对手不好惹后,两个人分开,又迅速抱在了一起,那大块头的头顶了过来,姜风偏头避开。为了避免体力消耗过快,必须得速战速决。姜风的衣襟都被扯开了,半边胸膛露在外面,晶莹的汗珠滑过。姜风腿风一扫,大块头躲避的同时抓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按住肩膀,大块头脚下不稳,摔了下去。“兄弟,哪天我们再比比!这次我不服!”大块头走前还放了豪言,想和姜风一决高下。姜风喘了口气摆摆手,“我哄人呢,下次就算了。”你的信物在不知经历了几场摔跤后,姜风抓了把被汗浸湿的头发,被德吉宣布了胜利。姜风干脆将上衣褪到腰间,赤着上身走到沈灼旁边。“赶紧把你的东西拿走,沉死了。”沈灼指了指腿上的配饰。姜风只得一样样戴回去,德吉小跑过来,“阿风兄弟,这是我们准备的彩头。”忙着整理配饰的姜风头也没抬,“给他吧,他想要。”德吉“啊”了一声,将手中的罐子递给了沈灼。“这是什么?怎么那么沉?”沈灼好奇地打开,里面是乳白的液体。“是马奶酒,不知道你喝不喝的惯。”德吉挠头,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姜风,似乎是在看他的神色。姜风带手镯的手顿了一下,“可能有点膻味,你可以先倒一小杯尝尝。”沈灼小心地倒了一杯,闻了一下,似乎有些酸味,抿了一口,酸甜的,确实有股膻味,不过还好在忍受范围。“好喝吗?”姜风此时口渴得很,也倒了一大杯。“还行,不过我觉得还是果酒好喝点。”沈灼擦了擦嘴角,将罐子递给姜风,“你拿着。”沈灼本来都想好了借口,要是姜风问凭什么,他就说这本来就是他赢来的,自然算是他的东西。可是疑惑的是姜风居然什么话也没说,嘴就跟被封印了似的,老老实实地抱着马奶酒。沈灼新奇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想自己抱着就直说,这可是你让我去比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