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试探吗?”鹿茴起身,坐在沙发上。
祁璟衍明明不在乎她,又何必在乎她是否出轨呢?
“在没有离婚之前,你应该注意自己的行为,被爷爷看到毕竟也不是好事。”他说话的嗓音透着阴冷,如鹰隼的冷眸狠狠地怒瞪着她。
鹿茴转念一想,祁璟衍在乎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的名声。
这样是对的,这才是她认识的祁璟衍。
“我记得自己的身份。”鹿茴微微垂头,望着自己的手。
他们结婚这么久,他连婚戒都没送过她。
原来这一年多她总是在低头的时候习惯性地看手指,以前没发现自己在看什么,今晚她才明白,原来她看的是那枚迟迟没有戴上的结婚戒指。
这一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可是祁璟衍却没有时间准备这枚戒指。
他的时间全部都用在了素瑶身上,比起她,也许别的女人更重要吧?
也许在他心目中,她根本不配拥有这枚结婚戒指。
“你是如何做到每次见时我厚颜无耻,却又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祁璟衍想到被骗婚的事,一团怒火在胸腔灼烧。
他凑近鹿茴面前,修长的手指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鹿茴清澈的杏眼定定地凝望着生气的男人,从他的黑眸里看到了厌恶与憎恨。
这张脸是她想要追逐的目标,可是何曾几时她忘了自己的初衷。
“因为我是戏子,你没听过戏子无情吗?”
鹿茴那双清润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祁璟衍漆黑的眼瞳,她一笑眼里的泪悄然滑落。
灼热的泪滴落在祁璟衍的手心,他捏着她下巴的手瞬间松开,好像被什么烫了一下,心底竟然划过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
似痛非痛,似痒非痒。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他根本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受。
只知道,闷闷的,特别不舒服。
“为了得到我,你不惜伤害素瑶,甚至伪造捐赠报告跻身祁家,你还有多少真面目是我不知道的?”
祁璟衍的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双眸阴沉至极。
鹿茴没有反抗,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那怎么办?不伤害都伤害了,你说呢!我们该怎么办?”
他听到她破罐子破摔的话语,恨不得捏碎她的肩膀骨头。
“以后离她远一点。”祁璟衍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肩膀,磁性的嗓音阴沉的说道。
她痛得蜷缩起来,垂下头不让眼泪再次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