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止住他这个举动,“你干嘛?”
“洗衣服啊。”弋沉理所应当的回答,“我洗不得吗?”他后知后觉的问,大约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
“你还是弋沉么?”姜宁奇怪的问。
“一直都是,你认识的弋沉。”弋沉兴致勃勃的说罢,去了浴室。
姜宁默了会儿,去找吹风机把自己的头发给吹干了。
姜宁参加的比赛休息期还挺长,她就一直休息着,不过也每天有分出时间专门练琴,防止手生上了舞台出岔子。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弋沉回来的有点晚,他热的满头汗,脖子上也汗涔涔的,姜宁问:“怎么了?这么这幅样子。”
“在外面跑了一圈才上来。”
“??”
“锻炼身体,你喜欢腹肌吗?”
“……还行。”姜宁无语的回答,然后视线往他下腹哪里来回扫了扫,最后又很快的瞟了一眼以下的部位。
“还行?”弋沉,“你这个还行是腹肌还行,还是我还行啊?”看老子几个意思?
说把他就要凑过来亲人了,姜宁嫌弃的推开,“一股汗臭味,去洗澡。”
弋沉不大高兴,应是压着她来了个缠绵悱恻的法式深吻才算结束。
临到去洗澡了,弋沉才好像是刚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对了,明天要去看一个比赛,我记得你明天没什么事情,能陪我一起去参加吗?”
“好啊。”姜宁低着头,将弋沉脱下来的外套给叠好,随后应下。
“好,爱你。”他凑过来香了一口才心甘情愿的去洗澡。
姜宁却是没在意这些。
直到次日弋沉经纪人驱车来接他们,在路上姜宁才察觉到了不对劲,“去看什么比赛,录制现场这么偏远么?”
“赌马。”弋沉在看手机,说罢将口袋里带的糖果拿出来,“要不要吃,给你准备的。”
赌马?
姜宁唇角一僵,眼神微微发生了变化。
弋沉察觉到不对,糖果没被拿走,他这才放下手机抬起头来,“不吃吗?”
彼时姜宁摇头,“不想吃。”
“怎么了?”弋沉关心的问,“你脸色不大对劲,是不舒服么?”
“没事,没有。”姜宁再度摇头,“可能是昨晚你——”
她话点到为止,弋沉就了然,顺势揽着她,一手穿过她的腰肢,精准的放在后腰穴上轻轻按摩揉捏,“我给你按按,昨晚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