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怀袖抱着肩膀道:&ldo;这里这么冷,阿七哪里受得了,还说救人…&rdo;
秦舒桓望她一眼,道:&ldo;师父这么做总有他的道理,能救少渊总是好事,你就少抱怨,啊。&rdo;
重桦道:&ldo;舒桓,别多嘴。&rdo;
&ldo;啊,是,师父。&rdo;他撇撇嘴,朝舞怀袖耸耸肩。
洞内依旧寒冷异常,尤其等到进入那方放着那张千年寒玉的圆形密室时,舞怀袖简直快冻僵了。
然而重桦竟将人就这么放在石床上。
&ldo;喂!老道!你要杀了阿七啊!&rdo;
秦舒桓眼急手快拉住她,道:&ldo;不会的,你且看师父怎么做。&rdo;
重桦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玄袖一挥,两掌按在石床上,忽然间,冰蓝色的寒玉渐渐变成橙红,慢慢转为火红,丝丝冒着的寒气竟已变成滚烫的热气。
旁边呆掉的两人额上已经热得开始冒汗了。
然而奇怪的是,周围的石壁上的坚冰,却没有丝毫融化。
&ldo;那床…究竟是什么宝贝?&rdo;舞怀袖眼也不眨地盯着。
秦舒桓摇头,他也从未见过。
&ldo;你们两个,&rdo;重桦闭上眼睛道,&ldo;为我护法。以七月公子的情况,恐怕…&rdo;
舞怀袖一下跳起来道:&ldo;恐怕?怎么样?!没救么?这个看起来这么厉害的床竟然只是虚有其表?!&rdo;
重桦额上冒青筋,道:&ldo;我还没说完…恐怕需一日才回渐有好转!&rdo;
靠!本小姐&tis;&tis;你个大喘气的!
舞怀袖气鼓鼓的坐下,心里磨牙。
重桦扶七月少渊盘腿坐起,手掌转而贴到他背上,以玉床之灼阳之气抵御他身体侵蚀的寒气。
真气在他体内运行一周,重桦暗暗诧异,当初在神剑殿他的功力几乎不可感知,然而却浑厚至此,果真是练的《凌剑玉诀》么…
若非他修炼半百年月的功力,几乎都快压不知他体内乱窜的真气。
这男人还是天生的空心骨,真是跟骨奇佳,只可惜这身子骨…
若换作普通人,根本就活不过二十。他是怎么办到的…
重桦心中叹息,竟然还是故人的徒子徒孙,这是天意么…
几十年前,那个被传说为天下第一剑圣之人,便是当年天池峰既定的峰主,自创《凌剑玉诀》,武功深不可测,却因为行为乖张,桀骜不驯,最后竟被逐出天池峰一派,最终不得所终。
原来《凌剑玉诀》竟没有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