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首的贼寇切实是澎海上两位当家的得力之人,他们竟来到京都,这件事其间还有很多要考虑的地方,那位太子既以此贼寇来解决九皇子的身份,恐怕,他已存关注那群余孽的心思了。
淮进俞此时,切实是,他自两日前得知知晓九“皇子”竟被人截杀后,就明晓,这是人不接他的招了,怎可能这么巧合,而人不接他的招,他却一时无计可施了。
今日,果然就是,并未议论整兵要去讨伐那群余孽,淮进俞道:“好,好,好一个太子。”
刘清在他面前,淮进俞道:“那奴也未找到是吗?”
刘清道:“是——”他背上冷汗直冒。
淮进俞手按在桌面上,重重按一下,“那奴我怕会有意外,再多加人手,一定给我找到!”
刘清道:“是。”出去。
淮进俞平息一会儿怒气,手自桌案上拿过一卷轴,展开,上面是一副“美人”的画,此人他还未能在其鲜美的皮肤上布置自己的图案,他怎么能让那位太子毁掉他的愿望。
还有此人,他的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
淮轸给澎海上去了一封信,几日后,他收到了回信。
信是二当家回的,二当家是一个爱说话的人,他满足了淮轸对于此事的所有“好奇”之处。
淮轸看信,仿若对面坐了个人,二当家青年的年纪,额上一根辫子横亘,他长着短茬胡子,面容瘦,略长,两颊微凹陷,说话粗声粗气的。
淮轸问:“你麾下的‘疯马’将军,为何会领着一群人来京都?”疯马本名礼峰,因他性似疯癫,时常做事就像被刺激的疯马,不管前路,在海上收服其他势力或者在自己军中行事都如此,得此名。
但他实力强横,是两位当家的好手。
对面的人言:“他啊,在海上待腻了,说自己怎么要去外间看看,尤其是京都,顺便去亲自探探消息。”他们的人常年在海上,知晓他们面目的人不多,因他们平日也不会私自离海。
淮轸道:“果然是‘疯马’呀,这次竟‘杀’了九皇子。”
“这不是你们授意的?”
对面道:“什么,他竟然在京都杀了九皇子?!”
“这匹——”似乎不知该如何说,又道,“想不到他真杀了一个皇子……这匹疯马,他一直就有这个愿望,我看这次说去探消息,估计就藏了这样的意思。”
“既然杀了也算完了他一个愿望。”
“不过人死了。”淮轸道。
对面沉默:“京都的人挺厉害呀。他很擅长躲避,竟能两日就被抓着了。”
“他平日与你们通信有没有提什么异处?”淮轸问。
对面:“何异处?他出去了很少给我们来信,除了探听到什么。”
两方沉默,对方问:“如此,大齐朝准备如何?”
淮轸道:“很快你们就能知道消息了。”
“九皇子对于皇帝来说不是很重要。”他接一句。
对面露出个微笑的表情,人影似消散,完全散失前道一句,“大哥整日很忙,我这个二当家当‘苦力’握笔回信,不介意吧。”
淮轸看着桌面信纸,看来应当不是一早就注意到了离海的礼峰一行,但大有可能,礼峰一行早就被控制了。
所有,不过是演的一场戏而已,所以,才会两日便这么容易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