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冲根本听不懂,趁佐藤枝子没有拉下脸,见好就收的赶紧扭头走了,还没下楼,兜里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香草!
见是代香草的号码,秦冲两手颤抖的险些没把手机捧住。
他以为佐藤枝子向代香草告状了,觉得这个女人不太靠谱。
却是代香草不缓不急的说道:“怎么,我听说你把赵长江打了,牛呀你!”
很快便知是赵长江告的状。
秦冲脊梁渐渐挺直,道声:“他那个人自以为不可一世,其实一身贱肉,早几年在青屏主事的时候,我就想揍他了。”
代香草耐心而问:“那你也该有个理由吧?”
秦冲说道:“他居然跑到佐藤枝子的办公室,想对佐藤枝子霸王硬上弓。”
代香草语气一顿,道声:“打得好。”
紧接着安慰秦冲道:“打就打了,金银坊工程,他愿意给就给,不给也无所谓,反正我的工作重心不在那。”
代香草的重要标靶是胡云道和白海波,是如何想办法给老族长报仇。
却是秦冲不想扮演搅局者,语气强硬的说道:“他不给也得给,放心吧香草,怎么摆平他,到时你听我的。”
代香草很快恢复小女人的样子,语气温柔道:“嗯,等你娶了我,我一切全听你的,到时候我会宅在家里,当你的宠物猫好不好?”
擦!
秦冲眼睛陡然睁大。
心里呐喊,别慌结婚啊香草,容我先锻炼锻炼跪豆腐块,然后跪方便面,最后再跪搓衣板,行么?
却是代香草根本不给他考虑时间,语气期许的说道:“来上海陪我几天吧,集团在月容岛有套别墅,我就住在这,很幽静。”
爱情一旦有了肉体的表达,就会让回忆变成回味。
回味淡了,就会一天天遗忘,回味浓了,就会变成一种盼望。
这种盼望能让爱越陷越深,直至不可自拔。
代香草现在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在她的眼里,她和秦冲的所有荒唐,始于秦冲和黄雅君到白城讨债。
然后是她家院子雪地里那个有效的交流。
再以后是宁南娘家的月牙坪之行。
白头谷死里逃生。
香儿阁草原的儿女情长。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种折磨,让代香草的心不定期地疼痛着。
爱与痛,欲求与拒绝,毫无章法的纠结在一起,就像上帝与魔鬼,灵与肉,在不停纠缠。
每当云莅雨至,代香草生理上的刺激欲就会空前高涨。
而当疯狂的快感稍纵即逝,她就像被巨大的海浪打到海岸,从浪尖之上翻落,在沙滩上痛苦的搁浅。
迷离疯狂与彻悟痛苦,她无法摆脱这种矛盾的自身合力,一种快乐与痛苦冲抵化零的神奇的力量。
等她来到唐州,在跟秦冲经过那一夜水乳交融以后,心灵上的疼痛才如潮退去,感情也是与日俱增。
也就是发觉一天见不到秦冲如隔三秋的时候,她这时给秦冲打了这个电话,要秦冲务必到上海陪她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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