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还在学着怎么做花瓣,把枣裹在花瓣里。
虽然把一朵朵花瓣都捏在了一起,但大小不一,看起来怪怪的。
“没事,吃到肚子里都一样。”妈妈拿了一颗枣,按进花朵中心。
陈旭不服气地把自己的作品推远,“我再做一个。”
“不用了,弄你一身面,去玩吧。”
也许是被妈妈的话刺激到了,陈旭切了一小块面,在案板上学着母亲的动作揉,“妈,你怎么学的做馒头?”
“呃……我不记得了,就慢慢学会了。”妈妈剪出锦鲤的鱼鳍。按压成形。
“我怎么就揉不好?”
“多做几次就学会了,熟能生巧。”
妈妈用勺子,按压出锦鲤的鳞片纹,就全部完成了,问陈旭,“怎么样?”
“这是白鱼,不是金鱼。你为什么不加点颜色?就像奶油一样。”
“对啊!我下去找找黄se和红色的色素。”
经陈旭这么一说,妈妈恍然大悟,拍拍手上的面粉,小跑下楼去了。
爸爸听到妈妈下楼,问,“你干啥去啊?”
“我去拿点色素,加在面里。”
“啊?那还咋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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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除夕,烩面馆)
黄优悠还在睡懒觉,被爸爸晃醒了,“干嘛?”
“过年了醒醒!起来打扫卫生了!”
听到打扫卫生,黄优悠又躺了回去。
“打扫了卫生就能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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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所)
“那箱双黄连还剩多少?”妈妈拿着记事本问。
周成真将最后一盒双黄连放回纸箱里,“十盒吧,不多了。”
“抓紧时间盘库,就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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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装店)
林月妈妈数试衣间的衣服,动作非常粗暴,随便地扔在地上,“二、四……记着,红棉袄还有5件,唉~今年啥都没卖出去,肉还那么贵了,过个啥年。”
林月的表情无所谓,坐在小木椅上,如实在自己的作业本上记下妈妈说的数字,在这里听她抱怨,属实折磨,翻开之前向陈旭接的黄优悠的小说,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