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准穴位,凌清沅起手便是一针扎过去,谁知将将要碰到沈晚卿的肌肤,却见她身形一躬,整个人身子直接伏下去。
而他收不及,腰猛地一闪,在春桃惊讶的目光中,捏着银针直直栽到地上,才稍稍恢复的俊脸顿时又擦起片红肿。
“哎呦——”
春桃吞了吞口水,表情略为古怪看他,“你……没事吧?”
好端端的,这人怎么还自己往地上摔,真是奇怪。
沈晚卿斜他一眼,捏着只金灿灿的小瓶起身。
这瓶子瞧着倒像是赤金的,瓶身上还嵌着这许多红绿宝石,一看便很值钱……
还不等她估出价格,那厢凌清沅已经挣扎着起身,看清她手手上拿的东西,顿时脸色一变。
“快放下!你不许动!”
他说着便要扑上来,却是还未等摸到,眼前便是一寸寒芒闪过,锐利的针尖抵在颈间,只差半寸便会直接扎进去,而且其上隐隐闪过紫光,这分明就是抹了剧毒!
“!!”
这女人怎么回事!
扎针的手法竟然比他还快,太诡异了!
才准备偏开些,沈晚卿捏着银针的细指却步步紧逼,直接将他的退路封死。
被一个女人拿针逼成这样,凌清沅憋屈得有些想哭。
他气得咬牙,对面的女人却红唇微微一掀,随手拨开瓶塞,被她这动作吓得心一紧,凌清沅忙出声,“别乱动!这金丝蛊要是有什么闪失,你脑袋也别想要了!”
“金丝蛊?”
沈晚卿扬眉。
寻眼去看,果真瞧见只通体灿金的小虫子安静躺在瓶中。
见他眉眼焦灼不像作假,沈晚卿将塞子塞回去。
凌清沅见状稍稍安心,却是一口气还未舒完,胸前倏地传来阵刺痛,怔愣着垂眸,就见方才还抵在自己颈间的银针不知何时已转了位置。
轻微的麻意从那处散开,还不等反应,就见沈晚卿杏眸中的水光一闪,手法极为鬼魅地捏着针在他身上各处穴位连刺数下。
凌清沅迟缓地瞪大眼,“你干什么!”
沈晚卿勾唇。
“教教你该怎么扎针。”
话落,细细密密地麻意从各处传开,凌清沅惊恐地摸了摸自己身上,才准备吞颗解药,却是未等摸出来身子便直挺挺摔了下去。
动弹不得,只好费力斜了斜眼。
“你……你在这针上抹了什么!”
“别紧张,就是让你动弹不了的药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