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尔托莉雅彻底动摇了。
黑贞也笑道:“这些自私自利的人,干嘛要为了讨好他们而活啊,累不累啊?”
“你们……”阿尔托莉雅接受不了他们的指责。
……
另一边,远坂时臣透过Assassin的视野观察着这一切。
“绮礼,Assassin的情报工作都应该完成了吧?”远坂时臣问道。
“是的,对所有从者,所有御主都有一定的观察!”言峰绮礼回答道。
“那好,现在召集所有的Assassin,对他们发起总攻,如果可以杀掉人最好,如果不能,能打探出他们的底牌最好!”远坂时臣笑道。
“现在我们还不知道Rider有没有第二宝具,更不清楚那个看起来很弱的berserker宝具是什么,你让Assassin去打探一下!”
“是!”言峰绮礼照办。
对于他来说,他都还没找到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Assassin去死就去死吧。
就这样,Assassin们都被召集了起来。
……
“哈哈哈!”吉尔加美什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啊!”呆毛实在忍不住骂道。
“觉得你苦恼的表情很有趣而已,像极了被褥上失贞的处女一样,我非常喜欢!”吉尔加美什嘲讽笑道。
阿尔托莉雅立马拔剑,骂道:“Archer,你再敢羞辱我!”
在这剑拔弩张之时,Assassin们纷纷出现了。
吓得韦伯立马跳到了伊斯坎达尔身后。
爱丽丝菲尔也急忙跑回阿尔托莉雅身边。
两仪式则是转身拔刀,慢慢后退到他们这里。
“这不是你的爪牙吗?Archer!”伊斯坎达尔问道。
“都是时臣的把戏,与我无关。”吉尔加美什不耐烦道。
紧接着,伊斯坎达尔便举起酒杯笑道:“你们要不要一起来喝啊?”
咔——
他的酒杯被Assassin一刀飞了。
“他们好像不愿意啊……”韦伯苦笑道。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伊斯坎达尔愤怒地站起身来,狂风随之呼啸而起,炽热而干燥,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烧热。
他穿回了那身大红斗篷的战衣,那是他征服王者的象征。
“Saber,Archer,berserker!”他大声问道,“我问你们最后一个问题:身为王者,是否必须孤高?”
吉尔加美什微微一笑,觉得这个问题实在不值得回答。
而阿尔托莉雅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身为王者,自然是孤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