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合作,我仁至义尽。”
“好一个仁至义尽,我看你是要过河拆桥!”傅景旭跃起身,像个蛰伏的猛兽,大步走到病床边,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沈卿未做任何反抗。
“你杀了我,那些你想拿到的资料,就永远别想了!”
“沈卿,好,你该庆幸你留了一手!”傅景旭松开手,做出投降的模样,往后倒退。
“我不会再和你合作,请你马上离开。”
“沈卿,心疼男人,是你的死穴,都到这个节骨眼了,难道不想放手一搏?”傅景旭还在试图改变沈卿的想法。
“我没兴趣参与。”沈卿不受他影响,冷声拒绝。
傅景旭离开前,火气极大,无处发泄,看不顺眼一旁的椅子,一脚朝着椅子上踹去,飞向落地大花瓶,砸个稀巴烂。
傅景远从电梯里出来,大步流星往病房赶,看着门口横倒下的两个保镖。
落在门把手上大手,微微一颤,扭开了。
病房里很安静,沈卿和他离开前一样,静静躺在床上,就像睡着了,还没能醒过来。
按下内线,让保洁过来打扫一地狼藉的碎片。
傅景旭下了死命令,不准任何人擅自进入病房,违者他亲自处理。
待保洁走后,傅景旭照常给她说漪城发生的新事,还把她关心的饼干在家里淘气的几件事告诉她。
傅景远又是给她揉揉手,揉揉腿,按着做康复的手法按摩。
巾帕擦拭她的脸,脖子,手,等一切忙完了,傅景远坐会椅子上,目光沉静的看着她。
沈卿装着睡。
对一切都有感知,但心里没有任何的一丝感动。
报复他,弄垮栊申,她都不会为此感到愧疚。
等到一切重回安静,沈卿还以为他离开了,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他在看着自己。
沈卿立马别开了脸去,不去看他。
傅景远很是激动,起身坐到了床边,不顾她的抗拒,将她小心翼翼抱起来。
“你走开!”
沈卿听见自己声音的刻薄和冷漠,很快拉下脸,努力拉开和他的距离,不给他贴近自己。
傅景远像捧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纵着她,不与她争着,她不给他碰,就收回手。
“你醒来就好。”
他的声音很苍凉,就像寺庙里传出来的远钟,一声声渗透着无尽的思念。
沈卿不看他脸上的笑,从他怀里一撤,躺回床上,背对着他。
他该知道了。
他们已经没有未来。
可是,为什么要惺惺作态对她好?
她不需要这点怜悯。
被抱入一个炽热的怀抱里,他的气息包裹住她,见她没有反抗,吻随之而来。
沈卿推不开,像落入一个泥泽,越挣扎越陷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