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多么爱你呀,可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居然想要把我们辛辛苦苦挣来攒下的一
切据为己有,抛在这位阔气的美男子脚下呢?
或许是因为他比我强吧,这就是一切症结所在。没有其他任何原因,但有此一点就
足够了。或许你是那么想他,以至不光是他的抚摸,哪怕一想到他,就会令你要死要活
的。这种事常有,我能理解。我自己本人曾经一段时期不也正是这样,只要一想到维卡
就会寻死觅活。
今天我们的节目不播放了。我们向之出卖我们节目的那个电视频道的领导部门做了
一番调整:由于近日议会发生的丑闻,需要在一段时期内加强新闻节目的内容。因此,
我得以不像往常这时那样呆在演播室里,而是去了一家我喜欢的书店。我已经有好几个
月没来过这里了。近来读书的时间不多了,即使有时能抽出几个小时的空闲,我也宁愿
和维卡和朋友们多呆一会儿,而此刻我突然想起读书了。那件事发生后甚至并未能当下
就传到我耳中,只是过了好几天以后,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再也不能也不愿和任何人打
交道了。我对所有人都感到恼火。剩下的只有书了。
于是,我驱车去了莫斯科市中心。我在书店呆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在自选厅里从一
架书走到另一架书,时不时取下一本书翻一翻,读读简介,随便打开瞧几眼。我挑了几
本书,付了款,走出书店,但没上车,而是走了半个街区,去找一个酒吧,我知道这家
酒吧的咖啡和比萨饼十分出色,令人惊叹。维卡同样也喜欢这家酒吧,以前我俩常来这
儿。所以,此刻,我能在那里见到她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她和我那位&ldo;尊贵的情人&rdo;
在一起。他俩津津有味地吃着比萨饼,喝着低度啤酒,热烈地谈论着什么,吃比萨饼有
一种基扬蒂相伴,是一种非常好的红酒,维卡总是非常喜欢这种酒。可显而易见,她的
这位情侣的观念略为有些不同,要我会说这是一种乡下人的观念。得,好吧,还是说得
轻一点儿吧:外省人的观点。
酒吧里人很多,大厅里几乎挤得水泄不通,他们没有看见我。我没有特意躲起来,
而是找了一张没人的桌子,要了杯咖啡,开始浏览刚买的书,时不时瞥一眼那对没有察
觉我在场而正唧唧咕咕着的情人。
真怪,在我眼里,维卡永远那么美丽。我并不是一个充满浪漫情调的小青年,我也
知道,绝对美的标准是不存在的。维卡的美就只是对我而言,我不需要任何别的女人,
但这根本不意味着是男人都得把维卡当美人。但我喜欢她,这就够了,我此刻竭力用这